当晚两人红着脸回来,老太太拷问他们俩干了什么坏事,赵勇脸红是因为小家伙冲击太大,梁靖暄脸红是因为男人握的太紧了,手汗淋淋的。
赵勇敷衍热就跑了。梁靖暄更是不敢说像老鼠似的窜到房间里,老太太喊他洗脚,他才慢慢吞吞地下来,一晚上跟丢了魂一样,电视也不看了。
他俩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,绑在两人身上的 牵引绳一条一条的滋生,剪不断理还乱。
后面连着几天,赵勇都不敢来小卖部了,宁可多绕一条街,也不敢走小卖部门前过。
赵勇忍的辛苦,只是眼下这种情况,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家伙。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儿,他就精神恍惚。客人说要肥肉炸猪油,他一不小心切成了瘦肉。只得连忙道歉,再给人家重新切。陈平笑他不对劲:“勇哥,你莫不是七月半那天被鬼勾了魂?还是被哪家小姑娘……”
“哒!”一声,赵勇把砍刀立在砍肉的圆木砧板上。
陈平不怕他:“呦呦呦,我说到你痛点上了吧。”赵勇懒得跟他分口舌之争。他心里烦死了,连着两三天都睡不好觉,就算睡着了,梦里也全是小家伙的样子,一下在他身上,一下在他身下。
赵勇弹一下他的耳朵:“你哪眼睛看到我想小姑娘了,你自己想小姑娘了,别赖在我头上,我没那闲工夫。”
“啊!痛啊,你怎么还带下死手的呢,你把我当猪耳朵了是吧。”陈平瘫在贵妃椅上,捂着耳朵直吼。赵勇舌头抵着后槽牙,意味深长深长的看着他。
陈平咽了咽口水不再嚎叫。丧着脸说:“勇哥,我开玩笑的嘛,你怎么老是对我一副死人脸的样子,对小卖部的那个小崽子又好的不行,你怎么还搞差别对待。”
赵勇笑着骂他:“他多大你多大,都二十好几了还在这装嫩,我看你才像个大姑娘。”
再说了,小家伙是他心尖尖上的人,你这个大老粗能跟他比吗。就是挨打的命。
陈平破罐子破摔:“行吧行吧,都欺负我呗,在家我老娘骂我,出来你一天天还欺负我。唉我可真可怜啊。”
“讲正事,上次你说龙家的那个猪你去看了吗?”赵勇踹了踹椅子问他。陈平才想起来笑笑说:“没呢没呢,老是忘,前两天喝酒喝多了,蒙着了。”陈平七月半给自己放了两天假,不放也没办法,被他叔伯灌了个半死。现在一闻到酒就想吐。
“要不等下午点去吧,咱俩一起去。顺便去看看那位小学老师呗,听说你上个星期还把人家送回家了呀。你呀你,你说不要的也是你,偷偷当护花使者的也是你。哎!你们那天晚上有没有干点别的呀?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之类的。”
陈平挑着眉威胁道:“你耳朵是不想要了是不是,你信不信我给你做成凉拌猪耳朵。”赵勇说着就要去弹他的耳朵。这小子不好好教训他一顿,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厉害。
上个星期五他去小学送肉,正巧碰上了龙丽,她忙改学生做作业一没留神天就黑了,没拿手电筒手机也没了电。她家离得有点远,着急得直跺脚。小镇上说太平也不太平,白色裙摆被冷风吹得肆意飘荡,抓着肩上的帆布包很不安。总不能真的让她一个人回去,他小时候吃过她爹妈的一饭之恩。送回去的路上有不少人看到了他俩,小镇这种地方。但凡有点芝麻大的小事儿,没一会儿,整个小镇都知道了。可这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。传成了两人在谈恋爱,赵勇沉默寡言,大家也不好去问他,就去问龙丽,龙丽只是红着脸什么也不说。大家更误会了!
陈平见状立马抓起手机就往外面跑,边跑边喊:“我去外面拉屎了啊,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小龙老师哦。”
赵勇气的眼皮直跳可又拿他没办法,总不能真的去撕了他的嘴巴吧。
只能把气撒在肉上,“砰砰砰……砰砰……砰”肉末骨屑四处飞溅,一旁豆腐铺子的王老爷子打着盹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