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击中阮糖萌点。
陆文州生气吃醋的样子像个小孩,二话不说扛起阮糖稳稳放到客厅沙发上。
窗外一声接一声蝉鸣,陆文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医疗箱。
偏执低头一句话不说,板着脸用消毒湿巾擦拭陈舒升触碰过的位置,本就发红皮肤简直成灾难现场。
“偏执还怪可爱的~”阮糖小声嘟囔。
陆文州耳朵动了动,表面不动声色,内心窃喜。
阮糖眼眸一转,掩面笑得白皙的脸染上粉色,歪着脑袋盯着陆文州压低声音:“陆文州小朋友,你怎么来了~”
男人单膝下跪,抬头顺着光仰望她。
眼尾红痣娇艳逼人,分明是蛊惑人心的妖精,偏偏眼神清澈透明让人心生怜爱。
陆文州生气别扭,忍住不肯再看她,又低垂眉眼默默,怜惜擦拭早已泛红的皮肉轻轻吹气。
阮糖明知道陈舒升对她不怀好意,还放任他靠近她,难道糖糖还喜欢他…乱吃飞醋的男人脑子已经勾勒出无数可能。
“文州~”轻轻唤他。
不理她…
白皙的脚从男人手中挣脱出来,轻点陆文州手背,胳膊胸膛…
翘二郎腿,脚尖软软触碰直至…脖颈喉结若有若无磨蹭,陆文州的呼吸声随着动作逐渐沉重。
“陆文州。”居高临下脚尖抬起陆文州的下巴,对上男人深沉目光。
炙热温度烫到女孩脚趾微缩,学着团团教授模样,眼尾轻挑眼眸婉转流淌。
阮糖狡黠微眯狐狸眼坏笑凑近男人耳边呼气,声音缱绻暧昧:“哥哥!”
陆文州浑身一震,眸光发暗阴测测吓人,就像丛林中猎豹锁定猎物直勾勾盯着她的脸,火热视线蕴含着无边渴求。
阮糖突然有点害怕,是不是弄大发了,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。
“文州我错了,我不胡闹了,你快放开我。”惹了火就像逃跑,晚了!
掌心粗糙厚茧剐蹭柔软的皮肤,痒痒的被陆文州强制禁锢,阮糖红晕逐渐爬上脸气势也弱下来眼神可怜兮兮求男人放过。
陆文州半环着女孩,将她的足放在他肩头。
手抓着脚踝凑近声音带着隐忍和痛苦嘶哑:“沈韵说你有危险,我就来了~糖糖我很生气。”
“我不仅生气,还很嫉妒,从进基地开始我就很难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