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城快速解决屋内几人,擦拭额头密汗,松口气确定屋内女孩没有醒。处理杂乱房间,在外庭院发现几个被一刀致命的人,房间内还有人。
季城瞬间浑身汗毛立起来,警惕环顾四周,死寂一般的我沉寂,只有紧闭的房门打开了。
糖糖!季城三步并成两步快速向移动房间内。
屋内女孩还在安睡,因为刚刚哭过眼下还红红的,不安稳缩进被窝里像个小猫团柔软美好。只有晚间微凉的风吹动窗帘涌入房间,今夜的夜色真美十六圆月照亮整个房间,还有床头那朵鲜艳欲滴沾染露水的玫瑰花。
那人刚刚从窗户跳出去,季城紧张指尖缓慢移向阮糖鼻尖,平稳呼吸紧提的心回落,浓重呼出一口浊气。紧闭窗户拉好窗帘,一步不敢离开。
紧紧圈抱着她,温暖体温滚烫的带着满满茉莉花的奶香味道涌进鼻腔缓解紧张情绪,竟然有些困倦。像他这种人,每天处于紧张情绪每一刻都不能放松,但是季城好像被蛊惑到一样,他不受控制往前一步,距离越来越近香气越发浓郁勾人,最后一刻他停住无比珍视在女孩额头落下一吻,调笑如烈酒:“晚安我的睡美人。”
顾家别墅。
混乱房间满地狼藉,华丽水晶灯逐渐升腾香烟烟雾,男人一夜抽了自己都数不清的香烟。
脑海里不断回顾过去种种过往,黎征其实说得对。
他给阮糖带来的从来只有伤害,承诺发誓永远都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,在这一刻都显得很搞笑。
是她让他找到自我成为真实的自己…其实一直是顾长安需要阮糖。
金丝边眼镜丢弃一旁,西装散乱都是褶皱,孤高自傲自负的他败落丧气不敢给她打一个电话。
他一直对阮糖虚伪对待,终究是因果报应,顾长安怕听到阮糖彻底对他失望。
阮糖就像他的设计梦想,不断受挫使他自卑。坐在沙发里,垂着眼眸,脚底满地烟头,仿佛失去生气一般。
阮糖在干什么?有没有好好吃饭,受伤了吗?他迫切需要想要知道,却不敢去见她,只能偷偷派人调查,别墅里男人应该是黎征,现在应该在陪着她…
他恨不得把几个人都杀了,杀了伤害她最深的自己,把属于他的小猫咪想宝藏一样永久藏在高塔之上。脑子里对黎征的嫉妒愤怒让平日温和的神色变得狰狞可怖,眼睛翻滚浓稠的黑雾。
他算什么,辜负一个满心对自己人,一再伤害。这一次糖糖躲过了,那以后呢他能护住她吗?
“啪”的一声,烟灰缸重重砸在镜子上,无数裂痕蔓延。
属下在门外根本不敢进去。
记忆中顾大少云淡风轻斯文儒雅,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老板吗?
老管家悠悠开口:“年轻啊~让少爷自己想明白就行。”
下属惊愕盯着老管家。
“都别围着,滚去干活。”老管家板着脸呵斥道。
天光微亮,已经退烧阮糖有些热,皱着眉哼哼唧蹬开身上被子,舒服叹口气又沉沉睡熟了。
迷迷糊糊身上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,阮糖颦眉挣扎努力睁开眼睛,一张英俊帅气脸离她极其近。
阮糖心快跳到喉咙,
季城悠悠睁开眼睛,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凑得更近。
二人的脸靠得极近,呼吸间全是男人侵略荷尔蒙的气息,季城不断向前,阮糖心中一紧偏过头。
柔软唇蹭过男人脸颊,阮糖轻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。
声音宿醉的嘶哑轻笑一声:“老婆早上一大清早就好热情。”
眉眼带着笑意,阮糖吓了一跳瞪大眼睛,昨晚烧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:“你怎么在床上。”
男人不怀好意委屈悠悠叹口气埋怨道:“老婆真的不记得昨晚…”
阮糖抱过被子羞耻裹成团,只露出一双眼睛:“昨晚?”
“老婆对我做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