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她就去了监牢,给狱卒送了一些碎银子,狱卒就笑眯眯带她见到了许二妮。
往日总是精心打扮的许二妮昨天挨了打,又被扔在牢里,哪还有机会收拾自己,只能蓬头垢面地趴在稻草堆上。
“许二妮,有人来看你了!”
话音落下,狱卒打开了牢门,扔下一句“别说太久”,就走了。
许二妮还以为是王员外来了,欢天喜地地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,正要哭诉王员外怎么才来时,就愣住了。
裴鸢然笑眯眯地看着她,道:“没见到王员外,很意外?”
“怎么是你!”许二妮咬牙切齿地看着她。
谁知她漫不经心地耸耸肩,道:“我就是来告诉你一些真相啊,免得你还在这里苦等。”
许二妮狐疑地看着她,道:“你什么意思?!”
裴鸢然笑吟吟地说道:“昨天我们还在对簿公堂时,我大表哥就已经去跟王员外说明了情况,也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,王员外当即就派人来村子里重新打听了,知道你偷东西,回去就定了别家女子,听说今天就成亲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许二妮目呲欲裂,不敢置信。
裴鸢然呵呵一笑,“可不可能,你我心里都清楚。王员外是什么人啊,他有钱有势的
,干嘛在你一颗歪脖树上吊死?”
“从此娇娘美妾,日子好不痛快,可是跟你,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了!”
“裴鸢然!”许二妮气得要从地上爬起来,可腰背上的伤痛得她爬不起来,挣扎了好一会,又痛苦地摔回去。
裴鸢然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蹲在了她跟前,道: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,其实那天我没给你下毒,真正的毒药是你吃的那颗解药,本来你安分守己,我过几个月就把真正的解药给你了,谁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,就疼着吧,这种药不会要你命,但让你在夜不能寐,还是可以的。”
话落,她起身就走。
站在牢房门口向许二妮挥了挥手,“在新家,要过得愉快啊!”
“裴鸢然!”
许二妮声嘶力竭地吼着,听得狱卒心烦,进门就一阵骂骂咧咧,让许二妮住嘴。
解决了一个心头刺,裴鸢然心情大好。
她本想着,就凭脑袋上的伤,怕是只能让母女俩在牢里呆上一段时间,谁知道许强主动上门,要查陈秀莲和他妻子当年的事情。
她便顺水推舟,解决了这对奇葩母女。
她这辈子见过的奇葩无数,许二妮和陈秀莲算是其中翘楚了。
自己犯了错,怪别人把他们查出来了。
还对老人小孩下手。
这种麻烦不早点解决,迟早是个祸害。
啧!
今天她心情好,出了牢房就去城里逛一圈,买点好吃的,顺便再从空间里拿点肉出来。
“掌柜的,我要五包蜜饯果子!”
“大爷,我要十串糖葫芦!”
“掌柜的,肉包子给我来三十个!”
“……”
茶楼上,一白衣男子看着裴鸢然扛着许多吃的,不禁张大了嘴巴,“这也太夸张了,她能吃这么多?”
白衣男子看向对面的楚珏,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眼底带着几分揶揄,道:“怎么了?我们清冷的楚世子春心萌动了?”
话音未落,楚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聒噪!”
白衣男子嘿嘿一笑,“我聒噪,你安静,咱们才是最合适的朋友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
楚珏收回目光,起身准备下楼。
“诶!你还不谢谢我,把你请出来,让你避开勤安侯的算计。”
“多谢你!”楚珏眸底带着几分笑意,瞧见裴鸢然又买了一些白糖,嘴角悄然上扬。
“她怎么这么能吃。”白衣男子又嘀咕了一句。
楚珏却道:“你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