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都被请到他们勤安侯府去了吧。”
裴羽涅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,“有点
能力的,都去了,听说皇上还让太医去了。”
“大堂哥你这么厉害,这种事情也能打听到。”裴鸢然眼睛明亮,带着几分笑意。
裴羽涅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道:“都是听他们说的,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。”
说完,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,交给了她。
看着白花花的碎银子,裴鸢然愣了一下。
“大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裴羽涅面不改色,“总是你养这个家,也不是办法,我们这些哥哥总能有法子赚钱的,赚多赚少,你都别嫌弃。”
见他笑容温和,裴鸢然心头一暖,知道他们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才会如此,干脆地收下了一半,道:“这部分还是要给二婶的,不然二婶该不高兴了。”
“哎哟喂!我咋听到有人说我坏话呢!”张芬芳从灶房里走出来,话里带着几分调侃。
裴鸢然嘿嘿一笑,大.大方方地露出手里的银子,“二婶,大堂哥给我银子花了哦!”
张芬芳笑骂:“这点银子就把你收买了?都收下!”
说着,张芬芳做主,把她还给裴羽涅的那部分也塞在她手里,“你大堂哥已经给过我银子了,这些都是给你的,花不完就攒着,以后给你当嫁妆!”
“哎哟,二
婶开始嫌弃我了,都要催我嫁人了。”
“去去去!”张芬芳无奈地摆摆手,示意她可不要胡说八道。
“我们家阿鸢这么厉害,这么好,怎能在家里当个老姑娘啊!再说了,两个孩子总要有个爹吧!”
“我给他们又当爹又当娘!”裴鸢然笑靥如花,反正就是不嫁人。
张芬芳就知道她的性子,嗔了她一眼,索性忙去了。
眼不见为净!
裴鸢然嘿嘿一笑,去找两个孩子了。
然而,过了几天,都说病得快不行的勤安侯身上的疹子突然就消退了。
本来食欲不振的他这天中午吃了三碗饭,还喝了一碗汤溜缝。
就连苏雪看了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侯爷,你还要吃饭啊?”
见他端着碗,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,苏雪小声问道。
勤安侯揉了揉肚子,还是放下了碗,“不吃了,再吃怕是要撑坏了,我出去消消食。”
话音落下,苏雪就让人收拾了碗筷,她陪着勤安侯出去散步。
勤安侯走边走边想自己的病,越想越想不通。
他这个病突然就来了,突然又好了,也太诡异了。
他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苏雪,苏雪一听,脸色微微一变,问道:“侯爷这几天可见了谁?在您生病前和病好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