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六零年代,一个还存在一分钱的时代,北方的冬天,冷的出名,人到上山都能听见树杈,啪啪的冻掉,这听起来可能不太现实,原来那时候就是这样,山上雪深的地方,能到人的肩膀
热炕头上,鸡即将打鸣,一个妇女正在炕上分娩,伴随着几声鸡叫,一声啼哭出来了,产婆来告诉这家的主人刘林,生了是个小子,刘林很高兴,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,他后继有人了
刘林还算念过几天私塾,给这孩子起了个名字,叫刘文发,欢喜之余,他把炕烧的滚热,就出去忙乎了,熬了点糊糊粥,给他的老婆郑梅素喝,
第二天早上,刘林给老婆熬完糊糊粥之后,便又去大队干活了,中午郑梅素便下炕做饭,即使是产妇,也不能天天赖在床上
这一天晚上,小文发生病,高烧不退,刘林用了很多土方法,都不见得起效,郑梅素说:这孩子可能是招到没脸的吧!,老刘也怀疑,就用金纸,绑着孩子的手,弄来弄去,这也是旧社会缺医少药的,无奈之举,好在最终有了起色
老刘照常在大队干活,今天去山地,两个山坡的人边干边打打闲唠,但也不耽误干活,说着说着,有说有笑,突然就骂起来了,这也是常态,老刘跟对面山坡的一个老太太骂了起来,谁也看不见谁,第二天,老刘发现对面山坡的老太太,是自己的老姨,闹出个大乌龙
老刘手很巧,会插鱼,手工也做的很好,就连是织布机的梭子,他也不在话下,郑梅素嘛,也是肯干的人,赚赚工分,俩人的日子还不算太拮据
附近的仓库,得知老刘林这个人还不错,便让他去当保管员,老刘去干了,榴莲还算正直,仓库里的粮,一粒都不曾少过,这工作难免会让人眼红,本屯聂蓉听说是刘林打心眼里的不服,凭什么他就能当,泼妇劲上来了,说要告刘林说他私挪公粮,老刘听了,不以为然,对聂蓉说,你告,告我了,让他们来抓我吧,刘林很正直从没动过一斤一两,聂蓉没有把柄,气的脸是青一道紫一道白一道像开了杂货铺
后来村长说了拿出一些仓库里的豆子做豆腐吃,刘林不允,说这是公家的,不是你个人的,村长也是拿他没办法,这工作难免会遭人闲话,和排挤,挣的还不算乐观,没多久,刘林就回家倒腾汗烟和循规蹈矩的去大队挣工分了,这也成了他的遗憾,否则他干到退休,领退休金晚年会有充足的保障
开垦种地时,小文发就被他娘背在身上,感受着来自这白山黑土地,这孩子像小牛犊一样,可能吃了刘母的奶再多,也要拿一些面糊来喂喂他,在吃饭的时候,刘林用筷子蘸点大酱抹在小文发的嘴里,小文发咸的,渣渣唧唧不得劲,刘林对着他的宝贝的子发出感慨,大酱咸菜不好吃,我们却要天天吃,玉皇大帝的书房还有残缺不全的书,更何况这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