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那三方敌军,在与我军对战之时,当真采用了某种极其卑劣的手段,大大限制了我们大宋朝那种钢铁战车的攻击效率?
若当真如此的话……
那面前这般局势,可就不太妙了。
就在赵吉这处胡思乱想的时候,尚书房门外,竟忽然传来了盛公公的声音:
“启禀官家,种将军麾下,岳校尉、辛校尉求见。”
“说有重要军情呈报。”
正在琢磨心事的赵吉,忽然就被盛公公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,吓了一跳。
待他反应过来时,立马便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:
“暄。”
由于这几日以来,岳飞、辛弃疾等人一路之上,几乎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,就只想着快些将前方的战报,送到赵吉手中去。
故而当下,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上所穿之服饰,都狼狈得紧。
这也就使得赵吉,在见到岳飞、辛弃疾二人的时候,兀自愣在那处瞅了对方好久,方才依稀认出了对方到底是何人。
当岳飞、辛弃疾二人,无比激动的将近日以来大名府、蔡州、寿州方面所发生的种种大事,一五一十的对赵吉说出来之后。
不禁也把赵吉听得,心中剧震连连:
果然,不出我所料呀!
在那三方势力见识了我朝的镇国神器之威力后,果不其然,一连便祭出了好多手段来。
所幸的是,攻打蔡州的王庆所部,因太过自大之原因,当先就被我军消灭了。
这也就使得三支强敌已去其一。
如果不然的话,那当下这事还当真不好办呢。
金国、方腊两支势力,当下之所以会采用如此消极的战法与我军为敌,不外乎就是想等我军断粮之后,再伺机攻城罢了。
可当下这事对于我军来说,还当真难办的紧。
大名府那处。
由于那金国骑兵,早已把守住了各处要道,且还在诸多关键部位,挖出了许多陷坑来。
如果我军,不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,就把那些陷坑尽数填好的话。
即便我朝当下有再多的坦克战车,却也无济于事了。
因为那坦克战车的履带,根本就无法从那些陷坑上面径直越过去。
倘若只靠步兵、骑兵呢?
那么,由于有敌军的那些陷坑阻挡在前,那我军所能推进的速度,必然也不敢太快。
至于打跑那处的大金骑兵,便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如此一来,却叫我如何是好?
反观寿州方面呢?
虽然方腊麾下的诸多部将们,并没有在各处关隘的主干道上,设置各种伏兵陷坑。
可那些方腊贼兵们,却已然占据了各处要道的制高点。
无论我军,是从各处主干道上快速行进也好,还是接连冲击敌方的各处高地也罢。
一旦双方交兵,那我军必定是最为被动的那一个。
损兵折将甚巨不说,那作战之时所得之战果,也必将少得可怜。
可是,如果我们也给那两方敌军来一个,重兵围困呢?
一方军马便是我们京城之兵,而另外一方兵马,分别便是大名府那的种师道一部,寿州城内的宋江一部呢?
那么在两支兵马的夹击之下,就给敌军来一个只守不攻。
待敌方粮草断绝之时,不就不战自溃了吗?
赵吉越是这般去想,心中便越觉得此法可行性极高。
可是,当赵吉把心中所思之妙计,对着立在远处的岳飞、辛弃疾二将,缓缓道将出来时。
话音刚落,那辛弃疾便一脸苦笑的摇头叹了句:
“官家,虽然如此计谋看起来实行性颇高,可是却也有个十分明显的破绽。”
“那就是,既然那两支敌军胆敢于两座城池前方的紧要处,设下营寨。”
“那么十有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