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朱紫芸那精致如画一般的粉嫩娇颜之时,不由得也轻轻叹了一句:
“卿本佳人,奈何这般呢?”
“难道,堂堂正正喜欢一个男人就不好吗?”
“非要弄那些假凤虚凰的勾当,才过瘾?”
“姐姐呀,你这是病,得治!”
“而恰巧呢,弟弟这里就有一方良药,正好就能治了姐姐的这种病!”
朱紫芸面色微变,怔怔地瞧了立在对面的赵吉好久,方才言辞甚为凌厉地道了一句:
“姐姐困了,弟弟兀自离开就好。”
“如果再说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,姐姐这里,却是要生气了!”
赵吉一看那朱紫芸,自己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居然还在那处装傻充愣。
不由得心中,也动了一丝怒气:
“既然姐姐直到此时,仍然这般。”
“那弟弟我,便只好给姐姐看一样东西了。”
“只希望姐姐在看到那样东西之后,能够老老实实的说出实话来。”
赵吉话音刚落,也不待那朱紫芸反应,而是径直向着那张绣床而去。
等朱紫芸回过神儿来的时候,却发现那赵吉,已然来到了绣床跟前。
随即更在朱紫芸的百般错愕之下,自绣床上方半米处的位置,径直撕下了一张巴掌大小,且和墙壁同一颜色的纱布下来。
而那后面所遮挡的,却正是一个略显光亮的小洞。
朱紫芸那处的神情,起初便是极为不解,待到最后的满脸震,惊直至现在的怒意隐隐。
只把赵吉看得,心中舒爽至极:
“朱姐姐呀,现在,你总可以把那实话说出来了吧?”
“因为刚刚这屋里的一切,几乎全都落入了我的双眸当中。”
“现在,我只想听朱姐姐那里的一句解释。”
朱紫芸面色急变,在望向立在远处的赵吉之时,双眸当中更是复杂意味尽显。
赵吉兀自在那处站了好久,可却仍然没有听到一句回答。
不由的心中,也有些急了。
于是这时,便连忙对着朱紫芸那处摆了摆手:
“罢了罢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再听些什么了,现在,只需你那处,将进入苏州城的那块通行令牌拿出来便好。”
“但凡你那处如此做,我便绝不为难你。”
可赵吉这里话音刚落,那朱紫芸却满脸轻笑地摇起了头:
如此这般,只把赵吉弄的满脑袋问号。
怔在那处好久,方才缓缓问出了一句:
“朱姐姐如此摇头,却是何意?”
“难道你直到此时,却依然对我存有抗拒的幻想?”
“当下,我只需在这处大声一喊,那么整个客栈的人,十有八九都会跑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