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吉那处干笑了几声:
“莫要如此,莫要如此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嘛,快与我说说。”
“毕竟那朱紫芸的性取向,可是会直接影响咱们接下来的诸般行动的。”
“如若说那朱紫芸的性取向正常,那岂不就等同于说明,三娘你昨晚太敏感了嘛?”
可赵吉话音刚落,扈三娘便忽地朝着赵吉的小腿处猛地一踢。
直把那赵吉疼得,龇牙咧嘴了好久好久。
嘴里频吸冷气之际,刚想说些什么,却突然被扈三娘接下来的话语,怼了回去:
“正常什么呀,那,那个朱紫芸,就是一个,就是一个只喜欢女人的,只喜欢女人的……”
扈三娘在这处顿了好久,却仍没让她想到一个,可以形容那种癖好的词汇来。
“今日,今日我与那朱紫芸,一起前去那寺庙当中求签。”
“在那路上的时候,却还好好的,可当求了签之后,那朱紫芸为我解签之时,却频频说着各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话来,撩拨我……”
“一会儿,拿着我求来的签子对我说,我命中和所有的男子都范冲,唯独兴女人。”
“所以我这辈子,便必定会与一桃花女子缠绵永生,朝夕不离。”
“一会儿,还搂住我的腰肢百般说,曾几何时,她也曾抽到过和我一样的签子,随后又问我,这又是何意?”
“一会儿,哎……”
“我实在是说不出口了。”
平日里,赵吉对扈三娘的印象一直都是,英姿飒爽,雷厉风行。
除了那极为曲线玲珑的身材,以及清脆悦耳的声音外,在其他方面,当真不太像一个青春女子所该有的范儿。
可这会儿的扈三娘呢,却当真变得扭捏羞涩的不行。
使得赵吉越看,就越觉得有趣。
正当赵吉这里,想要对其打趣一番的时候,那扈三娘却突然对赵吉来了这么一句:
“那孔弄出来了吗?”
“现在可以从隔壁偷看了吗?”
赵吉满脸得意地连连点头:
“如此小事儿,又怎能难得倒我?”
扈三娘的语气,甚为急切:
“要不,要不今天晚上,你来替我怎么样?”
赵吉,懵了。
因为在此之前,他可万万没想到,万万没想到那扈三娘竟会说出这话来。
满脸懵逼的立在原处好久,方才哭笑不得的来了这么一句:
“你当我不想吗?”
“那朱紫芸长得那般妖娆,那般妩媚,那般妖冶大方。”
“若能让我与之同床共枕,那我自是万分答应了。”
“可问题是刚刚你也说了,那朱紫芸只喜欢女人呐!”
“既是如此,又怎能让我上了她的绣床呢?”
“三娘呀,乖,听话,就老老实实地与朱紫芸,同床共枕就好了。”
“今夜,那朱紫芸不对你动手动脚还则罢了,倘若她真敢那么做的话,嘿嘿……”
“看我不把她手刃生擒喽!”
扈三娘深深地望了赵吉一眼:
“那你……”
“会把她送进官府吗?”
赵吉那处闻听此言,先是神秘一笑,随后便满脸深意地道出了如此话语来:
“那种事儿呀,哪怕是交给官府却也是很难办滴。”
“那大宋律法,虽包含的面极其之广,但却也从没有一条是专门干预这事儿,与惩治如此人犯滴。”
“所以,即便到时候咱们当真那么做了,对于那朱紫芸而言,也着实没什么惩戒力度,莫不如……”
“莫不如咱们人赃并获之际,便以此为由,迫使对方交出那令牌来。”
“待这事儿完后,三娘你便亲自按住那朱紫芸的胳膊,再由我亲力亲为,好好地将那妮子惩治一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