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于当夜,便将这般消息传了出去。
而当那戴宗得到这般消息之后,一看这消息上面写的如此明晰,顿时也就不去朱武那处与他分析了。
径直便朝着京城这里,飞奔而来。
当赵吉将这般消息,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之后。
心中顿时就升起了一抹,浓重的窒息之感。
于心中沉吟良久,便将自己的诸多担心、顾虑与迷茫,尽数道将出来。
而立在金銮殿内的满朝文武,当听闻这般消息的时候,面目之上的神情也是精彩各异。
惊诧莫名者,有之。
震惊绝望者,有之。
百般不解者,更有之。
赵吉在将满朝文武的各种表情,尽收眼底之后。
方才意味深长地问了句:
“诸位爱卿们,就这个问题,都议一议吧。”
“咱们又该以何种方式御敌呢?”
这时候,立在武将第一位的种师道,见朝堂上的其他文武大臣们,这时候均没有想要表态的意思。
于是便当先从队列当中,行了出来:
“官家,虽然在此之前,微臣这处也极少与那三方贼寇交手。”
“可在许久之前,微臣这里便已然对那三方贼寇的势力范围、佣兵人数,及麾下大将等消息,有过诸多搜集了。”
“在这里,微臣不妨就对这些消息,于这里向官家乃至满朝文武公卿们,细致介绍一番。”
“这样一来,咱们便都能对敌方势力,有个最为初步的了解了。”
“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。”
坐在龙椅上的赵吉,听完种师道的这般讲述之后,不禁也频频点头:
“那就请种老将军,将那三方贼寇的势力等情况,一一阐述一遍吧。”
种师道接到这般指示之后,先是在一旁太监的辅助下,拿来了一张军用地图。
随后又从旁处,要来了几只茶碗。
如此一来,种师道的诸般讲述,便缓缓开始了:
“官家,诸位公卿大臣们。”
“这田虎,乃是那三支草贼叛寇当中,兵力最多,势力最大的,其兵力总数约有五十多万。”
“可因其占领之地盘,多为穷困潦倒之地,诸如:威胜、汾阳、昭德、晋宁、盖州。”
“故其兵马战力却是相对较低的,说是一群乌合之众也不过分。”
“这次所带之兵马,虽足有二十万,但我军若小心应对的话,若要战胜之或也不难。”
“怕就怕……”
种师道说到这里的时候,便甚为忧虑的顿了一下。
只引得满朝文武议论纷纷。
最终还那个年龄最大的孔有道,行将出来,甚是忐忑的问了一句:
“敢问,敢问种将军,那句怕就怕……到底指的什么呢?”
若按照孔有道以往的性子来说,他是绝不可能问出这些的。
毕竟在他看来,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,是谈判不能解决的呢?
可在上次,他被蔡京抓走关起来之后,方才意识到了,这世上还真有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恶贼。
如若与那些人讲道理的话,那无疑就是痴人说梦。
所以此时有这一问,便是当真想知道,比这件事还可怕的到底是啥。
种师道微微一叹:
“怕就怕那情报上所说的,田虎这次所联系的其他势力,就是方腊、王庆两家。”
“那方腊,虽拥兵数量相对较少,但所盘踞之地,却物产极为丰富,如:歙州、睦州、杭州、苏州、常州、湖州、宣州和润州等。”
“所以在金银钱粮方面,想必是不缺的。”
“其麾下总兵力,约三十余万,可战将却极其之多,其中更不乏那种力敌千钧之辈。”
“而王庆那处呢,在兵力方面应该比方腊那处稍多,但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