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来撕扯上衣的同时,另外一只手,也忽地探去下身。
看那样子,就好似想尽快在赵吉面前,脱光衣服一般。
如此景象陡然出现在赵吉面前,顿时就把赵吉给弄不会了。
往日里,我便已然觉得我自己够级色的了,但凡让我遇到漂亮可爱的女人,但凡我有机会,都想与之深入交流一番。
怎么面前这个粗鄙妇人,竟比我这个大男人还要粗野大胆的很呢?
才见一面,半句话都没说,上来就要拽衣服脱裤子。
如此这般,却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了?
赵吉心中一慌,情不自禁地便伸出手去放在面前,连连挥舞道:
“这位小姐还是大娘的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色呀?”
“如此破烂不堪的地方,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。”
“还有就是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,就急匆匆的在我面前拽衣服脱裤子的。”
“待会我要是不同意的话,你岂不很没面子?”
赵吉此外话一出口,虽然仍没有从那女人口中换来一言一语,可却也让其手上的动作为之一顿。
在望向赵吉之时,眼神之中更是充斥着极为复杂的神色。
可没过多久,却又胡乱扒起自己的衣服来了。
赵吉忽地提起右手,猛地一拍自己脑门:
“我说大姐呀,你要在这般不言不语,火急火燎地只顾着脱衣服,那我可要调头就走了。”
赵吉道完此言,便忽地转身,向着破庙木门那处行了过去。
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呢,身后却传来了一个,令他无比熟悉的声音:
“你走的如此匆忙,难道就不怕日后会后悔吗?”
赵吉的身形为之一顿,随后忽地莞尔大笑:
“我会后悔?”
“就以你这副,这副……”
当赵吉此言说到这里的时候,便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他总感觉,从他身后所传来的那个声音,当真是耳熟得紧。
可在一时之间,却也想不起来那种声线,到底是出于何人之口了。
皱眉凝神之际,赵吉的身子也缓缓转了过去。
可当他再次看向身后之人时,面目之上突然现出了一丝不可置信之色。
原本那个腰身粗壮如水缸,肤质粗糙如老妪的粗鄙妇人。
这时候竟摇身一变,变做了一个挺着大肚子,肤色白皙,容颜方面略显惊艳的女子来。
赵吉讶异了好一会儿,方才缓缓道了一句:
“你,你这女人,你这女人是在表演大变活人吗?”
“怎么,怎么刚刚还是一个粗鄙老妇,转眼之间,就变成了一个孕期娇娘了呢?”
“这……”
但见面前这位孕妇,先是对着赵吉略显娇俏的笑了笑,随后又自脸颊一侧摸索起来。
仅仅只过了片刻工夫,居然从脸颊一侧,拽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来。
当赵吉再次定睛向那人看去之时,不由得一双眼睛也在此刻,蓦然瞪圆了。
而那嘴巴所张开的口型之大,便好似能同时塞下两个鸡蛋一般:
“你,你,元奴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……”
原来此时此刻,站在赵吉面前的那妇人并不是他人,就是赵吉一直以来,在心中甚为挂念的赵元奴。
而刚刚的那两个身份,也不外乎是她易容出来的而已。
赵元如先是伸手,打了打自己身上的灰尘。
随后便快步上前,来到了赵吉身子一侧:
“奴家会出现在这里,难道很令相公诧异吗?”
“还不是为了你这么一个负心薄幸的人?”
“想当初,奴家从那伙歹人口中得知,那些人欲对官家不利,于是便急匆匆的从师门当中行了出来,一路尾随直至此处。”
“奴家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