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在这段时间内,咱们联军也可分别向大名府及徐州方面,派出自己的探子。”
“并严格探听那两处军马的动向。”
“一旦那两处兵马,当真出城,且向咱们这处而来。”
“那咱们便提前在那两支兵马前来的路上,设下埋伏。”
“若能尽歼两支兵马,那自是极好的。”
“若是不能,却也可相继把那两支军马打退。”
“到了那时,咱们联军在抢了那两处军马的盔甲服饰,便可冒充那两支军马,与蔡京所部会合之时,再打蔡京及其麾下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如此一来,即便不能全歼蔡京所部,却也可对蔡京等麾下势力,造成致命打击。”
“却不知如此办法,在座的诸位,又持怎样的态度呢?”
吴用话音刚落,坐在旁边的晁盖、宋江二人,便接连赞叹出声:
“不愧是智多星呀,仅仅沉吟了那么一会儿,便想出了如此之高明的办法来,当真是厉害至极。”
“我们联军由此军师在手,何愁不能早日将蔡京那厮毙于手下?”
“却不知官家,对于吴学究的这般策略,又持何种态度呢?”
赵吉微微点头:
“吴学究之谋略,的确高明至极。”
“可我这心中,却也略有隐忧。”
吴用眉头轻皱,甚为不解地问了赵吉一句:
“却是怎样的隐忧呢?”
“不知官家,可否直言相告?”
赵吉双目一闭,轻轻叹了口气:
“吴学究心思机敏,的确是常人所不及。”
“可吴学究那处,又可曾听闻过一个典故呢?”
吴用略显不解地瞅着坐在主位上的赵吉:
“却是何种典故?”
“还请官家为小生解惑。”
赵吉沉吟了一会儿:
“蒋干盗书!”
“却不知吴学究你,可曾听闻过这个典故?”
赵吉此言一出,晁盖、宋江二人的面目之上,皆显迷茫之色。
而公孙胜、吴用二人,却若有所思地纷纷点了点头。
吴用缓缓端起茶杯,还没等将茶水入口呢,便当先来了句:
“官家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怀疑蔡京的那封书信,是为了故意诱骗我等上当,方才迟迟不发出去的,是吗?”
赵佶提着茶盏,微微晃动。
眼见着茶盏里面的茶水、茶叶,骤起波澜。
那心情,也如茶水当中的茶叶一般,漂浮不定:
“其实,我也不是很确定。”
“可就以蔡京那厮的老谋深算来说,如此这般,咱们也不得不防呀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一旦他日咱们上当的话,那么给咱们联军所带来的损失,便是无法估量的。”
“毕竟行军打仗,不同儿戏。”
“而咱们作为统军将领的,更是要为麾下兵士们的生命负责。”
“毕竟常言说得好,将失一令,而军破身死嘛。”
虽然赵吉刚刚那番话说的,也深为在理。
可在宋江、晁盖二人的心中却觉得,赵吉打起仗来,实在是太过谨慎了些。
若总像他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,那仗,又怎能打得起来?
更何况,既然要打仗,那便总是会死人的。
而且在这世上,也根本不存在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