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平日里看不太出来,但在遇到特殊情况之时,却会发生损及自身的情况。
扈三娘这会儿,便只能先行按照这般理解,去尽量平复赵吉的痛苦。
如若帮对方按摩许久之后,全身仍不见一丝好转的话。
到了那会儿,扈三娘便也只好去求助他人了。
可说来却也离奇的很,在扈三娘为赵吉按摩的这段时间内,赵吉通过扈三娘所教授的那般调息之法,竟也渐渐引导着体内两种气息,逐渐归于平稳。
而在扈三娘按摩的引导下,赵吉身上那些抽筋之处,这会儿也渐渐不那么疼了。
虽然拿手一碰之下,在诸般穴位那里,仍会感觉一丝痛楚。
但比之起初时候,已然好了很多。
赵吉此刻,就倚在床头,看着坐在对面的扈三娘,面露感激之色:
“三娘呀,这次可是多亏你了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我今晚怕是无论如何都挺不过去了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那全身抽筋的感觉,到底有多难受。”
“我现在,四肢但凡动弹一点,那骨肉里面,就好似针扎一般疼的不行。”
扈三娘面色复杂地瞧着,依靠在墙壁上,满脸倦容地赵吉。
顿了好久,方才语气复杂的道了句:
“你这色胚子,就得让你尝些苦头,受些苦难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天下间的那些好女子,还不得都被你这厮糟蹋尽了?”
“你这坏胚子,但凡你能记得我的好,在此之后就莫要再像刚才那般,轻薄于我也就是了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你可当真就算恩将仇报了。”
赵吉双眼微闭,随后便向着扈三娘,缓缓摇了摇头:
“倘若三娘你提出其他要求的话,怕是我十有八九都会答应的。”
“可唯独此般条件,我却是万难答应。”
扈三娘面容之上的神情先是一楞,随后便柳眉倒竖银牙紧咬,提起白皙粉嫩的手掌来,便想狠抽赵吉一巴掌。
可赵吉却比之快了一步,先行将脑袋扭到里侧去了:
“三娘你先莫要生气,我之所以这么说,全都有我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我又怎会这般去做?”
“毕竟你刚刚才救了我一次,而我又怎能恩将仇报呢?”
扈三娘怒极反笑,嘴中白牙更被咬的吱嘎作响:
“苦衷?”
“你这好色胚子,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言语之上、肢体方面轻薄于我,还说你这坏胚子有苦衷?”
“难不成你的那般下流举动,都是被他人逼迫的不成?”
“若你这厮,今天不与我说个清楚明白,那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!”
赵吉缓缓转过头来,看着扈三娘那气鼓鼓的可爱神情,随口便来了句:
“三娘,你知道吗?”
“你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,当真是美极了。”
“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瞧之下,更是让我泥足深陷无法自拔。”
扈三娘面对着赵吉这般随手就来的情话,当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。
心中羞怯之际,那娇颜之上更是殷红无比。
提起小手来,便在赵吉的腰间软肉上,用力地掐了几把:
“你这下流胚子,刚才都惨成了那般德行了,这会儿,却还有那个心思与我说这些不着调的话!”
“老天爷当真是不开眼呐,刚才怎么不把你疼死呢?”
赵吉憋不住地欢笑而出。
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