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一笑,随后连忙摆手:
“非是如此,只是晚辈不才,想对前辈的那些想法,发表一些个人见解而已。”
“如果前辈能够在口才方面,胜的了晚辈的话,那晚辈自当遵从前辈的百般驱策。”
“前辈神功无敌,而在年龄上,又长晚辈许多。”
“如此高人,想必于口才一道,却也定然会胜晚辈千倍、万倍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此时此刻,又何惧与晚辈在此地进行一番言辞交锋呢?”
“只要前辈能在这方面赢了晚辈,那晚辈自当遵从前辈的诸多授意,绝不抗拒。”
这会儿的宋红颜,就怔怔的立在那里,一眨不眨地望着数步之外的赵吉。
心中所想,也亦是复杂得很。
眼前这个臭小子,既然已经身陷囹圄之中了,却仍然兀自不认命,却还要折腾出这般事来。
倘若今时今日,我不从了那小子。
一者,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我效劳办事。
其二,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,没准儿那不明真相的宵小之辈,还以为我宋红颜,怕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呢。
既然如此,那我今日便与他在这方面,辩上一辩。
我看到头来,那个臭男人能不能胜得了我?
宋红颜念及于此,于是也就不在与赵吉继续啰嗦了。
抬起手来,对着赵吉一挥,便满脸淡然地道了一句:
“如何去比,你且说来。”
赵吉微微低头,思索了一会儿:
“比试的方法却简单的很,那就是,且看咱们二人的观点,谁能说服谁。”
“可在这期间,晚辈这里,却也有好几个问题需要向前辈请教。”
“所以,还请前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好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咱们的这番比试,怕是进行不下去的。”
宋红颜不住冷笑:
“行,都随你。”
赵吉低着头,随后就把单臂背在了身后,不停地在石洞之中缓缓地踱起了步子。
而在这期间,那宋红颜却将头扭向了别处,并不去看赵吉的样子。
反而是那赵元奴,自从赵吉与她家师傅提出比试之说辞后,便将那双眼睛,一直放在了赵吉的身上。
因为她总感觉,赵吉这次跟她师尊所提出来的这场比试,好似并没有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。
赵吉在心中思索了好久之后,方才缓缓站定身体。
继而抛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:
“敢问前辈,如此这般记恨男人,却又为何呢?”
“其缘由,又在哪里?”
宋红颜初听赵吉的这般问题之时,不由得面目之上的神色,也为之一怔。
可是没过多久,便使之陷入了深深地回忆当中:
“我这辈子,一共遇到了三个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