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用轻摇羽扇,随后便颇为神秘的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:
“晁盖哥哥,这次破敌的关键节点,怕是要放在刚上山不久的那个李巧奴身上了。”
吴用的话音刚落,那晁盖便蓦然瞪大了双眼。
在看向公孙胜之时,双眸当中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。
因为在他看来,两军交战比拼的,通常都是男人的事儿。
例如男人之间的武艺、计谋、应敌经验等等。
可这会儿,眼前这个吴学究,怎么却把如此严肃且重要的事儿,与那女人家家的勾连在了一起呢?
这……
又到底是什么意思?
……
安道全与李巧奴现在所居住的那间客房内,虽然布置的极其雅致讲究。
但这二人,却没有一点想要在此处,稳定安居下来的打算。
因为在他们二人看来,这水泊梁山上的那些人,不是土匪、就是强人、要不就是干尽了非法勾当的江洋大盗。
他们两个良善之人,没日没夜的与这些人打交道。
若在此之后,这般事传扬了出去,那又让他们两个怎样回那健康府中做回普通人呢?
怕是到时候,那县衙的板子都免了,直接就得把他们二人押赴刑场!
正当安道全、李巧奴二人愁眉苦脸,为当下这些事儿心忧不已的时候。
他们这里,便来了一个客人。
准确来说,就是那安道全的老相识,有着浪里白条之称的张顺。
而张顺此次前来,也不是他想主动找安道全的,而是安道全自从到了此地之后,便一直以各种理由,频频欲找张顺。
而张顺在百般推却不掉之后,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匆匆赶来了这里。
当安道全看到张顺之后,心里的火气,一下子就窜了上来:
“好你个张家小儿!”
“先前百般哄骗我等,让我等来这水泊梁山之上,还说什么你有一个结拜兄弟得了重病,想要我前来此地医治。”
“可现在我都已经来了,你那得了重病的结拜兄弟,却又在哪儿?”
“张家小儿,你若还有些良知的话,那便赶快将你那位得了重病的结拜兄弟叫来此处,让我为其诊治一番。”
“到时候,若我能将其病症治好了,我这里也不收你哪怕一两银子,你直接就将我们二人放下山去便是。”
“如此一来,我便感谢你们张家的列祖列宗了!”
张顺听完此话之后,顿时便略显心虚地对那安道全,咧嘴笑了笑:
“神医哥哥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?”
“咱们二人的交情归交情,正事归正事,自然是无法混为一谈的。”
“所以神医哥哥,你就不要跟我那么见外了。”
“至于我那身染重病的结拜兄弟,用不了几天时间,哥哥就能见到了。”
“到时候,再由神医哥哥出手,为他医治却也不迟。”
“现在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,小弟估摸着神医哥哥用不了多久,便要与那巧奴嫂嫂同床共枕了。”
“所以小弟我,便不在此地打搅神医哥哥快活了,就此告辞便是。”
张顺说完这话之后,便忽地连退了几步。
待来到门口之后,便想转身离开此处。
可这时候,那安道全潜藏在心底的倔脾气,也忽地窜了上来。
但见那张顺没说几句话,便想逃离此处,顿时赶忙上前两步,死死的拽住了张顺的胳膊:
“张家小子,你勿要在此跟我打马虎眼,快快将你那位身染重疾的结拜兄弟叫来,让我医治。”
“如若不然的话,我便全然当你以前对我所说的那些话,都是在骗我。”
“于此刻,便离开此地,行下山去!”
那张顺一看,今日这事儿怕是无法善了了。
于是心中,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