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所说不错。”
“既然蔡京那一派系的人,将你们父亲从牢狱当中救出来,并未心存善意的话。”
“那必是想在你们父亲的身上,有所图谋了。”
“现在你们种家,让我猜来,其财富必然不多。”
“至于手上的权利嘛,也没有多少。”
“既然如此两样,都无法令蔡京那一派系的人有着明确兴趣的话。”
“那么对于那一派系的人来说,所感兴趣的,无非就是你父亲在军中的威望,及其性命罢了。”
“所以我这番说辞,最终的推测结果就是:”
“这次,朝廷出兵扫平水泊梁山上的那伙水洼草寇,若你们父亲能不去的话,最好还是不要去了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必将凶多吉少。”
种繁花轻咬朱唇,面容之上的神色更是为难至极:
“可是,可是在此之前,官家也都对我们姐妹说了。”
“现在,蔡京那一派系的人,都已经开始用国家兴亡,江山社稷等词来压官家了。”
“那官家也不能视这些而不顾,非把我们父亲关押在大理寺当中吧?”
“倘若官家就这件事一意孤行的话,那么不仅蔡京那一派系会在朝堂之上,闹出诸多乱子来。”
“如若这个消息传到民间的话,那天下百姓们又会怎样看待官家?”
“怕是用不了多久,那什么昏君无德的帽子,便会扣到官家的脑袋上。”
“如此一来,官家又会何其难堪?”
柳檀馨轻咬朱唇,怔怔地望着门口。
许久之后,方才道了这么一句:
“如若这次,非要你们二人的父亲率军出征的话……”
“若想保其生命无虞,那也必然要在你们父亲的周围,派去一队极其忠心的护卫才行。”
“其人数,既不可太多也不能过少。”
“如若多了,必定会引起梁师成、杨戬等人的猜忌,进而引发诸多麻烦来。”
“如果太少的话,也必然起不到护卫的职责。”
“却也不知在那种府之中,种家的私兵又有多少呢?”
种似锦满面无奈的叹了口气:
“原本,我们种家的私军可是有着足足千余人的。”
“可在数月之前,却皆被我父自行散了去。”
“至于那说辞,更是让我们姐妹二人百般无奈。”
“我们父亲曾说,他在朝堂之上好友甚少,可那政敌,却多不胜数。”
“如若将来,那些政敌们再因为那些私兵,进而将预谋造反之罪名强行扣在他脑袋上的话。”
“到那时候,没收他本人了,没准儿我们一大家子人,都得人头落地。”
“所以我父亲,为了保险起见,才将那些私兵们尽数散了去,让他们各自讨生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