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日,你向我跟吴学究提出这般对敌之法的时候,我们二人的心中,还曾忐忑过呢。”
“就想着,如若公孙先生的这般法力,在对敌之际效果不佳,那我们,又将怎样带兵去抗数倍之敌呢?”
“可是在对战的过程当中,却让我们二人当真发现了,我们的那般谋划,着实是毫无用处啊!”
“公孙先生的这般法术一出,一下子就把那帮朝廷兵将们吓得,丢盔弃甲、屁滚尿流、落荒而逃。”
“当真是神奇,神奇的紧呐!”
公孙胜淡笑摇头,随后便提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茶盏,轻轻地品了一下,满脸享受之际,却也没忘了频频自谦:
“天王哥哥,过誉了过誉了。”
“我的那般法术,也仅仅只能作为辅助手段而已。”
“在战场之上,当真立功的,还要数咱们那些头领以及麾下的喽啰兵们。”
“所以此时此刻,天王哥哥只把那些归功于我,却是当真不妥的。”
谁曾想,公孙胜的话音刚落,那晁盖便向着他一脸坚决地摆了摆手:
“公孙先生不必自谦,今日你在战场之上所展现出的绝妙神通,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人看到了,咱们水泊梁山的兄弟几乎全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再这般谦虚,再这般推脱功劳,又怎么成?”
“如果我这个当哥哥的,有功不赏有罪不罚,那今后还怎么坐在这个位置上?”
晁盖见公孙胜还欲推脱功劳,于是便赶忙岔开了话题:
“公孙先生呀,我这里有一句话也不知当不当问。”
那公孙胜眉毛微皱,随后便满脸和善地回了一句:
“天王哥哥太客气了,哥哥有什么想问的,直问便是。”
“对小弟,又何必这般客气?”
晁盖微微点头:
“公孙先生呀,你那入云龙的绰号,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?”
公孙胜愣了一下:
“怎么来的?”
晁盖一边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,一边缓缓回想道:
“就是今日在战场之上,我先是见先生于身后,幻化出来了一条青龙。”
“随即那条青龙,一下子便跃到了云端,眨眼之间便开始‘大开杀戒’。”
“如此景象,不正应合了公孙先生的绰号吗?”
公孙胜咧嘴一笑。随即轻轻摇头:
“有点儿关系。但是关系,也不是很大。”
晁盖看着公孙胜那满脸神秘的表情,也是一脸无奈地笑骂了一句:
“好你个公孙老道啊,干嘛总把自己藏得那么深呢?”
“如此这般不显山不露水的,也太低调了一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