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伙水洼草寇的身后就,是滚滚大江!”
“如果他们想逃的话,便只能纷纷跳进江水里。”
“如此一来,咱们朝廷大军再想生擒活捉他们,必定就如瓮中捉鳖一般,简单且容易!”
呼延灼的这般进军方略,只把帅帐当中的所有将领们听得,纷纷点头。
面容之上,微笑不止。
就连那个,在心中对呼延灼存有芥蒂的高俅,在听完了此番谋划之后,也不禁大笑出声:
“真是好一个呼延赞的嫡派子孙呐,当真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!”
“这般用兵方略如此缜密,想来明天,咱们朝廷大军必定会大胜而回。”
“可这次,咱们的探子在探听完消息之后回报称,那梁山方面,也仅有兵士一万五千余。”
“可咱们这儿呢,却有着足足五万兵将呢。”
“倘若明日全军齐出的话,是不是就有点儿杀鸡用牛刀了?”
韩涛和彭玘,在听完了高俅的话之后,不由得也连连点头。
可呼延灼那里,却面色颇为凝重地提出了不同意见:
“高大帅呀,话虽如此,但咱们却也不能轻敌呀。”
“那伙梁山贼寇,既然能凭借千余人马,大胜童贯之军两万军士。”
“而后,又将那童贯生擒活捉了去。”
“料想其作战能力,也是不差的。”
“倘若明日咱们轻敌的话,那战场之上的局势,便也当真说不准了。”
“所以在末将看来,无论明天那梁山大寨当中派出多少兵马,咱们都应全军出击不留一人。”
“如此这般,既能让咱们朝廷大军,在明天的这一战当中占尽兵力之优势。”
“同时,也可抵御任何战场之风险。”
“若要稳重起见,以末将来看,明天那场大战当中当真就得这么打。”
呼延灼的这番话,说得有理有据。
目前看来,可实施性也极高。
这不禁也让高俅对于明天的那场大战,在心中,更多了几分胜算。
次日正午。
双方兵将们用过午饭之后,便在新开辟的一块儿战场上,于两侧纷纷排开阵势。
仅待双方统帅一声号令,便会立刻厮杀到一处。
可是这会儿,那高俅却当先向着对面,高喊了一嗓子:
“站在对面的水洼草寇们,如若那童贯没被你们害死的话,还请叫他出来,我有几句话想当面问一问他。”
可谁曾想,高俅这句话刚刚出口,便引来了对面的纷纷喝骂:
“你他娘的说谁是草寇呢?”
“俺们水泊梁山之上,个个英雄好汉,又怎能与那草寇一词相提并论?”
“是呀,俺们诸位兄弟行事光明磊落,个个豪气干云。”
“反倒是你这厮,长得贼眉鼠目,整日里就会搜刮民脂民膏。”
“纵情声色,搅扰圣听。”
“要我看呀,说你这厮是草寇还差不多!”
梁山等头领,骂了好久之后,他们的大哥晁盖,方才叫停了欲再度出声怒骂的兄弟们:
“好了好了,诸位兄弟们。”
“先容高俅那厮叫嚣一番,却又何妨?”
“待那厮被咱们擒获之后,诸位兄弟们莫说骂他了,即便纷纷骑在那厮的身上随意取乐,却又何妨?”
“眼下,高俅那厮不是想见他的昔日同僚童贯吗,那咱们不妨便让他见见好了。”
晁盖说完这些之后,便向着身后摆了摆手。
不一会儿的工夫,两个喽啰兵便拉着满身邋遢的童贯,从后面走到了两军阵前。
当骑着高头大马,立在朝廷数万大军最前面的统军元帅高俅,看着被押在对面,脸上刻着字,浑身上下更是邋遢得难以形容的童贯。
心中,当真是百感交集。
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