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中,听到了当时的战况。”
“而当时的战况,也与高大帅刚刚所谋划的那般计策,一般无二。”
“可到头来呢?”
“不仅败了,而且就连童大帅自己,也被水泊梁山上的那伙水洼草寇们,生擒活捉了。”
“所以,若咱们大军也贸然渡江的话,末将真怕呀,真怕到时候一旦打将起来,其最终结局,也会与那童大帅一般。”
高俅听闻此话之后,顿时大嘴一撇。
面容之上,满含不屑之色:
“呼延将军呀,我看你呀,就是太谨慎了一些。”
“没错,那童贯在此之前,也曾打过几次胜仗。”
“但充其量,也就仅仅只是他麾下的兵将们,不畏生死罢了。”
“更何况,上次那童贯也仅仅只带了两万兵马,在收复了三山之后,又折损了千余人。”
“当把大军派驻到水泊梁山附近之时,其所有的兵将加在一起,甚至都不到一万八千人了。”
“而且那童贯,在派兵攻打三山之前,也并没想过,此战当中会有水战。”
“所以派出去的兵士,也多是一些陆地悍卒罢了。”
“所以在与水泊梁山的这场水战当中会吃亏,也就不难解释了。”
“而咱们现在呢?”
“不仅兵精粮足,且将领兵士当中,也不乏极善水战之辈。”
“在那些新造木船的辅助之下,一举扫平水泊梁山,又有何难?”
“又怎会出现当初,童贯带兵之时,所发生的那种不利局面?”
“要本帅看呀,呼延将军你就是太慎重了一些。”
呼延灼的双眉紧皱,心中急切一片:
“高大帅呀,末将知大帅立功心切,可,可是早有败仗的经验在前,咱们大军也不得不防呀。”
“如若这次对战水泊梁山之时……”
可呼延灼这话还没等说完呢,便立马被高俅吓了回去:
“住口!”
“临战之前,居然说如此丧气之话!”
“难道你祖上,也是这么带兵打仗的吗?”
高俅此话一出,顿时就把呼延灼噎得够呛。
还想说些什么,却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了。
不过,好在呼延灼刚刚的那番话,也在高俅的心中生根发芽了。
使之心中忌惮之下,便连连对着帅帐之中的其他将领们,摆了摆手:
“罢了罢了。”
“既然那呼延将军如此胆小,那么接下来的这场仗,即便去打也是很难打赢的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还出兵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