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个领兵元帅捉住的。
晁盖的心中,却仍有许多疑问。
可当他将这些疑问问出口之时,朱贵的回答,非但没有给晁盖心中示疑,反而让他更加疑惑了:
“启禀天王哥哥,这童贯,也并非是小弟凭借一己之力捉到的。”
“而是被一伙人押着,送到小弟手中的。”
“而那位勇猛汉子,在与小弟分别之时却也没有留下姓名,只是对小弟说了一句,是京城当中的赵公子让他们这么办的。”
“并且还跟小弟说,如果小弟不明白的话,只需跟吴学究讲一下便可。”
听闻这话的晁盖,两条粗壮的眉毛先是深深地皱在了一起。
随后便缓缓转头,看向了坐在他左手边的吴用。
而这时的吴用,则是满脸欢心地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。
言语之中,更是欢快之极:
“这个赵公子呀,办起事来当真是神出鬼没得紧。”
“哥哥,这位赵公子虽然身份神秘,但于咱们水泊梁山而言,却是毫无威胁的。”
“没准儿在日后,还会成为咱们水泊梁山的一大贵人呢。”
吴用的这般说话方式,虽然也把晁盖弄得一头雾水。
可他对于吴用的忠心,却是丝毫不怀疑的。
此时见到吴用既然不想多说,于是也就没有在这种场合之下,继续问下去。
主要把他的注意力,放在了此次战斗之后的战果上:
“在这次与朝廷官军的直面大战当中,咱们水泊梁山所获颇丰。”
“据统计,共斩伤、斩杀敌军近三千余。”
“俘获敌军一万五千余。”
“现在,甚至就连敌军将领,也被咱们水泊梁山全数擒获了。”
“而咱们梁山兵马,也仅仅只是死伤了二百余人而已。”
“这当真就是咱们水泊梁山,史无前例的一场大胜仗了。”
“如此战绩,自然得好好庆祝一番。”
“可是那些俘虏的兵将,外加眼前这个敌酋童贯,接下来又该怎样处置呢?”
“若将他们这些人,长此以往地关押下去,又将耗费咱们山寨多少粮食?”
“可若不这么去做,难不成还将那些兵将们,连带着这个童贯狗官一并斩杀了不成?”
晁盖的话音刚落,童贯便立马凄惨兮兮地求饶起来。
面容之上的神色,更是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十分。
立在旁边的朱贵,嫌那童贯的求饶之声太过聒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