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，惭愧惭愧！”
“小子何德何能，才疏学浅……”
“您老还真是率性而为，那小子就却之不恭，却之不恭啦！”李牧望着手中的秘籍，眉目带笑欢喜不已，对老妪连连作揖行礼。
同时还有一点受宠若惊，不知所措的味道。
虽不清楚老妪有没有更深层次的用意。
但能得到回天九遁的秘籍，必然有着干爹张正贤的面子在里面。
“嗯！”老妪点点头：“小子你且听来，回天九遁共有金遁，木遁，水遁，火遁，土遁，风遁，影遁，光遁，乾坤遁，九种遁法。前面八种遁法顾名思义，修炼施展时，首先需要感悟天地中的各种元气，明白它们的流动变化，相生相融衍生的规则。”
“而乾坤遁。乾为天，坤为地，是名虚空遁，需要从天地间领悟独属于虚空的韵律，从而化为己用，这个需要你自己领悟。另外乾坤遁还可以理解为人遁。所谓乾男坤女，主要在于模仿世间种种人气，达到隐藏气息的目的……”
说至此处。
老妪话音停顿，目光灼灼的看着李牧：“你可明白？”
“啊这……”
李牧听得有些迷。
他先是点点头，然后赶紧摇摇头。
被老妪肃穆的目光盯着，不知为何，他噗噗直跳，紧张感噌噌上涨。
就很忐忑，有种熟悉的糟糕感。
老妪双眼微凝，皱眉问道：“你为何点头又摇头？莫非老身说得不够清楚？依你的悟性也不该如此才对呀！也罢！你哪里不明白，且细细问来，我与你分说。”
她很是诧异。
按照这小太监惊世骇俗的天赋来说，理所当然悟性自然不差，哪怕今日自己不加提点，往后其应该也能明白。
只是现在来看，为何会如此愚钝。
李牧讪讪笑道：“倒也不是不明白，字面意思我都理解，只是我听来第九遁颇为特殊，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修炼。您老能不能给小子指点一二。”
前面八遁确实不难。
金盾，木遁。水遁，火遁等等这些都是天地间自然而然生成的元气，有形可见，只需加强对各种元气之间的理解和掌控。
而第九遁就让人费解了。
虚空韵律是什么东西？
这鸟东西既不是天地元气，又看不见摸不着，怎么领悟？
这不是鬼扯嘛！
还有那人遁也是离谱．，花里胡哨的。
老妪面色舒展：“你且先去修炼前八遁吧，回天九遁来历不凡，是天人级遁法，我八遁圆满，空遁隐约能感觉得见，第九遁可能需要更高一层的境界才能体会领悟。至于人遁的修炼，在秘籍中是有迹可循的，前人也曾修炼成功，你回去看看吧！切记，遁法拿回去后勤加修炼，切忌不可半途而废，这很重要。”
看着深思的李牧，老妪一脸郑重的说道。
李牧失望的点点头，不再言语。
他原先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希翼。
希望老妪能给讲解讲解这韵律是什么东西，没想到她也不会。
随后。
一如上次。
两人来到桌前对弈。
自从上次被老妪杀了个丢盔卸甲后，李牧便时不时想起这件事，本来他打算去干爹那里顺几分棋谱过来研究的，可因为偷剑的事一直没敢去，就耽搁了下来。
现在就理所当然。
棋局中，哪怕他各种刷无奈悔棋，甚至掀桌子的冲动都有了，可半炷香时间不到，他棋盘上的棋子还是被老妪吃了个精光。
时间在对弈中流逝。
夕阳西斜。
红黄交织的晚霞从窗户里洒了进来，照耀在满是灰尘的书架上。
玲珑阁一层最为宽阔，藏书最多最杂，放眼望去一排排书架望不到尽头，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典籍，因为缺人搭理的缘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