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越贪婪。
最后，他们会把控不住自己，一步步走向禁忌的深渊，承受那永无止境的折磨。
“只是，这么做不会影响到你们恶魔吗？不管是评价还是生存，这么一来，你们的存在就会被人恐惧啊。”周防武若有所图的询问。
“嗯，是有一点点吧。”
巴尼尔浑然不在意，甚至还挺高兴的说道：“不过这份夸张的恐惧，上万人散发的情绪飘散在城镇之中，这种情绪真是美味！”
今天它在王都大闹一场，不少人都对它和马克士威尔感到恐惧。
一传百，百传万。
这种恐惧感在王都中迅速传播，散发出来的恐惧情绪也是海量的。
这也算是合作的隐藏条件之一吧。
虽然以后恶魔们被召唤会受到影响，但同样的也会固定产生一些情绪，并且以后很可能会一直产生。
谈不上谁亏谁赚。
只能说这种局面对周防武有利而已。
就像是是上战场，他自己在前线努力消灭魔物，后方大部队却有人搞召唤恶魔满足自己私欲的这种幺蛾子事。
幸好阿尔达普不知道马克士威尔是实力强大的恶魔，幸好马克士威尔和阿尔达普签订的契约是单人向的。
否则，就算阿尔达普的私欲不给王都带来创伤，马克士威尔也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。
真是一群该死的家伙！
想到这，周防武又问道：“巴尼尔，现在王都还潜藏着恶魔吗？”
“吾辈不知道。”巴尼尔想都没想的回答。
“你……是故意不回答的吗？”周防武挑了挑眉头。
都不用猜，就知道它是故意的。
有着【千里眼】之称的巴尼尔，在一个王都中想要找到同类，那可真是不要太简单。
要不然它也不能找到马克士威尔，甚至还把它从魔法中拽了出来。
可它不说，就表明它并不想说。
“怎么说呢……这种事是恶魔的禁止事项。”
巴尼尔也苦恼的摸摸下巴，说道：“根据恶魔所签订的古老契约上所说，任何一个恶魔在与人类签订契约后，其他恶魔皆不允许去干扰，否则就会面临惩罚。最严重的情况下，可是会魂飞魄散的！”
“就连你，身为地狱公爵的巴尼尔都不行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
“可是你之前把马克士威尔带走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契约已经完成了。”巴尼尔解释道：“之前，阿尔达普的要求是带他离开监狱，马克士威尔也帮他逃离出来，所以吾辈才能够插手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算了，看他守口如瓶的态度，继续追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了。
不过这件事发酵过后，王室也在大力发动排查，一些腐败的贵族也会因此落马。
就算没有查到与恶魔私通的人，但这么一趟下来，王室也会因此得利，其他有二心的贵族也会全心十意的向王室靠拢表忠心吧。
属实是赚麻了。
“对了，阿尔达普在地狱过的好吗？”
“好极了！每天都在和马克士威尔相亲相爱！”
巴尼尔那爽朗的样子，让周防武下意识的一阵恶寒。
他也挺围观的人说了，马克士威尔在带走阿尔达普之前那副病娇的样子。
就是这种家伙，他才应付不来啊。
就像是【嫉妒的魔女·莎缇拉】，那种粘稠又令人作呕没由来的钟爱，不管是谁都会感到恐惧的好吧。
“是吗，那还真是太好了。不过我还是希望阿尔达普能够一直在地狱中生活下去。希望巴尼尔你能帮我向马克士威尔传达这个意思，就说王室的公主殿下已经同意它和阿尔达普的事了。”
“哦！那可真是太好了！吾辈的挚友马克士威尔，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欣喜若狂的！”
两人装模作样的为这件事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