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婉儿状告柳家的官司在月底如期而至,这场官司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,虽然无头案的年代太过久远,牵扯的势力也涉及多方,但尹恕凭借着自身的实力顺利地拿下了最后的审判,他手上握着的两份重要的证据给了柳家致命的一击,不仅为赵婉儿的母亲洗刷了冤屈,还将柳家曾经贿赂过的官员一网打尽。
可谓是大快人心,赵婉儿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。
当天,柳家的股权跌停,拥有的资产近乎缩水三分之二,再加上涉及到了触犯了法律的最底线,等待他们的还有几十年的无期徒刑。
天道好轮回,善恶终是有报应的,赵婉儿一行人走出了法院大门,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经过这种事情,柳家就完全彻底地从海城的世家圈子里消失了,而柳依依那位大小姐,跌入最平凡的谷底,再也没有一点可以得以的资本了。
打了两床官司后的赵婉儿旗开得胜,这几日里始终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柳云飞这几日始终阴沉的脸也终于放晴了。
父女两个人决定在家里做一顿大餐,宴请石磊和尹恕兄弟两个人一起庆祝一番。
赵婉儿正准备给石磊打电话发出邀约时,却被告知他已经回到了临市。
这人走得太突然了,竟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,这让赵婉儿难免有些怀疑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。
但尹恕还在海城,她可以找他问问去。
赵婉儿找到尹恕时,他正在酒店里举着红酒杯听黑胶音乐。
“石磊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?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?”
赵婉儿问尹恕,尹恕轻轻摇晃着红酒杯,笑而不语。
“别卖官司了好吗,你要是不告诉我,那我就给他打电话,这个家伙,怎么一天都是神秘兮兮的,该不会真的隐居山林准备去做画家了吧。”
真要是做了画家,那也要叫上她啊,她可是最喜欢画画的了。
尹恕按住赵婉儿打电话的手。
“还不是因封南晞,你去问他啊。”
赵婉儿皱了下眉头:“什么意思?这件事和封南晞有什么关系?”
话说回来了,这段日子她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,他都没有住在小院的隔壁,应该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吧。
“是他给石磊制造了一大堆麻烦,把赶到了临市去,封南晞可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他大概是嫌弃石磊和你呆的时间太久了,所以庭审一结束就着急地要把人赶走了。”
赵婉儿手扶额头,叹了口气。
现在的这个封南晞大概是个假的吧,怎么做出的事情都那么幼稚可笑呢?
“算了,不说他了。”赵婉儿趁着现在在酒店,说话也方便,又追问起关于那个印章的事情了。
“你说的那个印章,长得什么样子?”
尹恕晃了晃红酒杯,将杯底的暗红色液体喝得精光,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敲击着。
“那个印章很神秘,一般是不会轻易给人看的,所以我也搞不清那东西长什么样子,但是你母亲说她给你了,就一定在你的身上,你平时洗澡的时候就没有注意过吗?”
赵婉儿睁大了眼睛,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印章还在我的身上不成?不对呀?印章那是一个物体,除非挂在我身上,不然怎么能在我的身上看到饿呢?”
“你仔细想一下,当时姑母在四处逃避追杀她的人,她能保住你的性命已经是一件奇迹的事情了,而且印章这个东西不好保存着,你那时候又什么都不懂,她唯一能想到的将印章传给你的方法,恐怕也只有用章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记,然后将那章丢掉,她那时候可是在逃命,戴在身上难道不是一种累赘吗?”
赵婉儿点点头,觉得尹恕这话说得是没有毛病。
但是,她是了解自己的身体的,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印章之类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