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丝毫不留情,意味深长道:“你有没有,自己清楚。你只要记住,封家容不下道德败坏的人,你自己好之为之。”
苏宓感激地看了眼爷爷。
这是在帮她说话,打压黎曼的嚣张气焰,她今后也不会在自己身上动什么歪心思了。
那天的家宴是苏宓吃得最舒心的一次,从老宅出来,封远深让阿水开车去市中心的一家服装精品店。
站在流光溢彩的奢华大门前,苏宓脸上满是茫然。
封远深揽着她的腰,一起走进去,在她耳侧低沉解释道:
“过两天你陪我参加一场宴会,来宾都是上次参加婚礼的那些人,这是爷爷的意思。”
苏宓立即明白了,这是演给别人看的任务,她顺从地被她拉着一起进去挑礼服。
导购小姐们笑脸相迎,封远深坐在沙发上,两腿优雅地交叠,
“我想给我太太挑一件适合参加宴会的礼服,不用太隆重,舒适为主,她是孕妇。”
导购小姐把挑出来的礼服展示在苏宓面前。
苏宓拿了一件可以搭配平底鞋的,穿在身上,不张扬,内敛的美。
导购小姐帮她系好背后的蝴蝶结,笑容里满是羡慕:“您先生对您真好呢,你们看起来也好般配,您一定很幸福吧。”
苏宓看着镜子里自己未施粉黛的脸,白皙的两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两抹红润。
她眸光微动,心头浮现困惑。
封远深对自己很好吗?他最近是跟以前不一样,很不一样。
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,乱上加乱,她使劲摇摇头。
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有动摇,以往的每一次的心软都没有什么好结果。
宴会那天,就像婚礼一样热闹。
来宾很多,觥筹交错,衣香鬓影,苏宓还从来没有应付过这么大的场面。
封远深拉着她的手,带她周旋应酬,始终不离开半步。
中途苏宓去卫生间,一开门,差点没有撞到一个人。
她抱着肚子,往后退,那人因为撞在了门上,穿着高跟鞋摇晃地跌坐在了地上。
香奈儿的小手包掉在地上,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苏宓蹲下来把东西捡进手包里,一抬眼竟然发现撞到了熟人。
顾灵珊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礼裙,目光上下打量一圈苏宓:“家教不好就是像你这样,冒冒失失没有礼貌。”
苏宓看着傲慢的顾灵珊,唇角浮现一抹讥讽。
“时刻想着将优越感展示给别人看,这就是好家教的表现吗?”
顾灵珊冷嗤一声,见有人来了,像只骄傲的孔雀走开。
苏宓缓缓沉了口气。
她真的不喜欢应付封远深的这些女人,可真心累。
从卫生间出来,宴会还在继续,她还没有走到封远深身边,就听到顾灵珊叫了一声。
“我的玉佩被小偷偷走了!宴会里混进了小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