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辰去幼稚园接小宝,老师笑意盈盈过来。
“小宝妈咪,小宝的爹地刚刚就把孩子接走啦。”
沈星辰一惊,老师笑眯眯,对她格外热情。
“容先生给咱们花花幼稚园出了一笔不小的赞助费,要小宝在这里不受委屈地度过三年幼稚园时光,你们放心吧,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小宝的。”
沈星辰一听是容恒曜,心里紧了紧。
又给纽斯顿打了电话,那边也是同样答复,被容先生接回容公馆了。
她困惑不已。
那男人心机深沉,本以为会桥归桥路归路,结果他不仅没有提离婚,现在还接走了孩子。
到底在想什么。
来不及思考更多,开车往容公馆去。
这一片是海城人口中的富人区,住的全是豪门政要。
她第一次来,弯弯绕绕,才在一片茂密的泡桐树深处找到了容公馆。
置身其中,她有片刻恍然。
如果没有她,容恒曜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,为他生子继承家业吧。
“沈小姐,你终于来了。”
苏修迎过来,笑着朝她招手。
“孩子们在花园里玩兔子呢,我带你去找他们吧。”
沈星辰微笑婉拒。
“先不用了,麻烦苏先生先带我去见他。”
容恒曜的目的,就是要她主动来找他,既然有事说,那就不必拐弯抹角。
二楼的书房,男人垂眸翻阅书籍,看似平静,心中却因为等待变得焦虑。
“容少,沈小姐来了。”
容恒曜敛神,深邃脸庞冷峻,透着不易接近的冷漠。
沈星辰进来,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,不知怎么,眼睛变得潮湿。
她找了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。
“我来是接孩子的,容先生你以后不要未经我的允许就接走大宝小宝。还有,幼稚园的赞助费,是容先生自愿出的,这个人情我不欠你的。”
容恒曜听她冷漠疏离的语气,言语里处处想和他撇的干净。
“到我这里来。”他的声音磁沉,带着几分沙哑。
沈星辰站起来,走近他,嘴里嘟囔着抱怨:
“容先生有耳疾吗?”
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怀里扯。
惊呼一声,她跌坐在他腿上。
他眯眼,欣赏这张白净素雅的小脸。
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,依旧散发出诱人的味道。
难怪自己会被迷得失去了心智。
攫起她下巴,他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,眸色很深。
“你有选择,你可以抓住我。毕竟我有洁癖,睡惯了的人就不想换。至于孩子,家大业大,不缺他们的。”
沈星辰猛地推开他,大步逃开前愤愤丢下一句。
“容恒曜,要离快点离,折磨人是你的乐趣吗?”
容恒曜两腿交叠,嘴角勾起优雅笑容。
这女人卸下虚伪外壳的样子,像一块可爱又冰冷的石头。
沈星辰下楼,大宝和小宝在兔子窝边看兔子。
两只小脑袋凑在一起,小宝叽叽喳喳,大宝安静听着,时不时附和一两句。
“小兔叽,你为什么一动不动呢?是生病了吗?”
“小兔叽,我这里有糖果哦,你吃草莓味的好不好?”
大宝急忙制止住小宝掰开兔子嘴巴塞糖的动作。
“小宝,兔子不能吃糖。”
“哦。”小宝手托腮,叹了声气,“小兔叽好可怜哦,来吧,小宝抱一抱你哦。”
小宝伸出两只小爪子,笨拙地将瑟瑟发抖的小胖兔抓起来,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