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南烟想干什么?
她想让自己快点好起来,站起来,独自一个人撑起所有的重担。
那天中午,刚吃过午餐。
江来想着把冬儿带过来给南烟看看,却不曾想,他们刚走,南家父母又来了。
门口的保镖不在了,上次老爷子找霍北冥谈过之后,保镖就撤了,就连霍北冥都没有再来过了。
南烟最近只要看电视,都能看到霍北冥和黄芷晴婚礼的报道。
霍北冥,这就是你选择的相信?
南烟苦笑,那天他站在她面前跟她说:“南烟,我信你。”
可是这五年的委屈,五年的折磨,那一件不是他霍北冥赐予的。
黄芷晴说,五年前你跪在他面前求他,他都没有信你;五年后,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吗,他就会信你吗?
五年前,她喊破了嗓子,挖出了心,最后换来的还是他绝情的怀疑。
五年后,再对他报以希望,就是自取其辱,就是给他机会再在她的心口上,再捅一刀。
“南烟,你身体怎么样了?”
刘玉林细声细语的关切声把南烟从回忆中拽了出来,抬头看向她们。
霍家祠堂时,他们恨不得南烟被当场打死,现在居然提着水果上门探望。
刘玉林眼里有哀伤,心疼,但更多的事逃避。
伸手摸南烟额头的碎发,被南烟躲开。
语气清冷的问了一句:“有事吗?”
南父一听她说话的语气就来火,恨不得把手里的水果篮子砸在她的头上。
“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?”
“南先生,我是被你们登报脱离关系的人了,怎么敢劳烦你们记挂。”
“你,你这个孽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