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服,缝衣服的缝衣服,各个手上都不闲着。
“主子爷吉祥。”众人听着声音,骤然见着九爷,显然是被吓了一跳,忙不迭扔下手上的东西跪在地上行礼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九爷蹙着眉头,停下脚步。
高公公跟在后头,瞧着院子里这样场景,心里一紧暗道坏了。
瞧着这幅场景,明显是有人为难,偏又赶在九爷不在府上的时机。
“回禀主子爷,我家主子使唤不动府上的奴才,只能由着奴婢等人做这些事物。”春菡率先回答。
“使唤不动府上的奴才是什么意思?”徐安禾是侧福晋,地位也仅仅比福晋一人低罢了。也不怪九爷率先怀疑福晋,实在是旁人有这个心也没这般大的权利。
“不知府里奴才得了谁的命令,亦或者奉了谁的执意,凡是我家主子的东西,府里奴才皆是不肯干,奴婢无法只能在带着院子里的奴才伺候主子一应事物。”自从不用针线房和洗衣房之后,春菡一些人便就直接在院子里弄着,从未想过要背着什么人。
反而巴不得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,只可惜府里那些个奴才各个跟瞎了一样,对着这里的事,只装作全然没看见一般。
“行了,都先不用洗了,收拾收拾下去吧!”九爷眼里闪过一抹怒色,抬起腿重新朝着前头走去。
“爷回来了?”早在他在院子里与春菡说话的时候,她便在屋子里听见了,只是没爱动,便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。
“嗯,爷回来了。”九爷看着她时,眼中总有些隐忍的模样,上前两步还不等人行礼,便直接把人抱在怀里。
感受着日思夜想的小人此刻终于在自己的怀里,才松了一口气,有着心思说起旁的:“爷离开这些时日,倒是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爷能时时记挂着妾身,妾身便不委屈。”徐安禾动了动身子,在他怀里寻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,便也任由着他抱着自己腻歪。
“你放心,爷不会白白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。”这件事若不好好敲打一番,谁知道日后还会再出现什么更加过分的事。
这一次尚且没有威胁到她性命,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,九爷几乎只要想想这样的可能,便止不住的心里发冷,更想把始作俑者处死,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