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氏见着高公公带人过来搜着自己屋子,略微打听了一番便知晓来龙去脉,急忙跟在高公公等人身后过来,才进了屋子就听着九爷这般说着,忙跪下叫屈:“妾身冤枉,妾身从未害过姐姐。”
“东西都已经从你房里搜出来了,你还有脸叫屈。”九爷盛怒之下把荷包狠狠朝着她砸过去。
到底只是一个荷包里头装着的是香料。并非是什么重东西,砸在人身上也不觉着疼痛。
佟氏脸色惨白,盯着那个粉色荷包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这荷包是陈格格送与妾身的,妾身对香料并不熟悉,里头就算有什么东西,妾身也并不知晓。”
九爷原以为她心思纯善,容貌艳丽这才多去了几次,只是没想到美艳外表之下包藏着的竟是这样一颗歹毒的心肠。
“我家主子如何得罪你了,竟让你下此狠手。”春芍气急了,红着眼眶指责她。
“去让人把陈氏也叫过来。”九爷略微思索一番,吩咐高公公。既然佟氏指出了陈氏,自是要好好清查一番的,不然日后总归是个祸害。
片刻功夫,陈氏进来,先是却生生的看了一眼屋里众人,而后才小声朝着九爷行礼:“妾身给爷请安,爷吉祥。”
九爷脸色阴沉的朝地上荷包扬了扬下巴问着:“你瞧瞧这个荷包是不是你给佟氏的?”
“瞧着这颜色确实是妾身之前送与佟格格的那枚。
福晋近日因着有孕,总是睡不好,妾身特意去问了府医,依着府医的话,让人准备了一些助眠安神的香料放在里头,佩戴在身上倒也可以缓解一二。
佟格格瞧见便向妾身讨要了一枚,不知现下怎会在这里。”
陈氏虽然瞧着有些害怕,但说出来的话却条理清晰。
佟氏如同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般,拼命朝着陈氏质问:“是你陷害我,是你在里头放了麝香导致姐姐小产,你为什么要害我。”
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,这样的荷包我做了两个,另一个在福晋那,里头的香料也是问过府医才放的。
若是主子爷不信,大可询问了府医。”陈氏半点不着急。
“回禀主子爷,陈格格确实是前些日子询问了奴才一些安神助眠的香料,奴才还让人给陈格格送过去一些。”不等九爷开口问,府医连忙上前说着。
“嗯。去陈氏房里瞧瞧,看看有没有什么脏东西。”只口说无凭,九爷还是要让人亲自搜了才会放心。
高公公知道他这是因着徐安禾没了孩子而迁怒,宁愿错杀也不愿放过,忙应了一声,在回来时手上只捧着那些还没用完的香料,除此之外倒无旁的。
从陈氏处搜出来的东西,九爷没让府医过去,反而转头看了一眼太医,在听他说确实是一些安神助眠的香料,其中并无旁的东西,这才点点头冲着陈氏说道:“你先起来吧!”
“不,不可能。分明是陈氏陷害妾身,怎么可能半点没有搜查出来。”佟氏有些发疯。
“佟氏你残害侧福晋,心肠歹毒。拖下去打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。”九爷早就憋了一肚子气,眼下既然证据确凿,哪里还容得她分辨。
粗使婆子只把人拽到院子里便开始打着,手掌厚的木板一下一下打在人身上发出闷闷地声音,混合着她的哭喊声,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听。
约摸一盏茶的功夫,声音这才彻底没了。
太医又开了些调理身子的方子才退下。
九爷陪着一夜,第二日一早才离开去上朝。
几乎是九爷离开的同一时间,屋子里传出声响,春菡心下惦记着,倒是一直守在门边,在听到声音,立既推门走进去。
“主子怎么下来了,快些躺回去。
太医说了,主子现下要好好将养。”看见徐安禾赤着脚站在地上,春菡心下大惊,忙快走两步上去劝着。
“明明昨个儿我还能感觉到她在我肚子里动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