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。
太不一样,台上的人和缠在他身边两年的那个人太不一样了。
二十分钟的演讲后,台下爆发出掌声。
林奥西回到自己的座位,陆林洲看到她在悄悄的吐气,觉得有些好笑。
所以这个女人,刚才还是有些紧张的?
上午的演讲结束后就是酒会。林奥西就算站在那里不动,也自然有人找她攀谈。
陆林洲看她细长的酒杯已经添了好几次,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悦。
林奥西喝醉了会耍酒疯,他“有幸”见识过一次。
又哭又闹,缠在他身上非逼着他亲她抱她,他躲去书房,她便鬼哭狼嚎一般砸他的门,他无奈开门以后,她笑嘻嘻的把他按坐在电脑椅上,然后自己跨坐上他的大腿,搂着他的脖子叫“帅哥玩玩”,那风流挑逗,和醉酒的盛夏丞有得一拼。
她那时候和他想象中的贤妻半点都不沾边,所以要他怎样爱上她呢。
现在看她一杯一杯的喝,他觉得有点坐不住了,看她身边终于没人,他脚尖换了方向往前。
林奥西感觉身上印下一道黑影,她抬首一看,陆林洲冷眸看着她,脸色臭得像是讨债的:“你喝太多了。”
林奥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笑得礼貌又疏离:“陆总好像对我的酒量并不了解。”
她没认识陆林洲之前,经常和邱意莱泡在南夜,酒水当饮料。
陆林洲:“但我对你发酒疯的样子很了解。”
林奥西被噎住了。
曾经邱意莱录过她醉酒的视频,她自己看完就两个冲动:一,挖眼睛;二,把邱意莱灭口。
她故作镇定:“我心里有数,不劳陆总操心。”
说着微微仰脖,像是挑衅,又抿了一口。
陆林洲看得心里窝火:“你别为了和我对着干故意灌自己酒。”
林奥西像是听了一个笑话:“我和你对着干?为什么?”
她放下酒杯,笑得自然:“说起来我还欠陆总一句‘谢谢’,上次你大义灭亲,挺让人佩服的。”
嘴上说着谢谢,眼里却是玩味讽刺的笑。
陆林洲的思绪被拉回一个月以前的那场闹剧,他心里烦躁起来,问道:“那幅设计图,你为什么没有画完。”
林奥西笑道:“画着玩儿的,没人规定一定要画完吧。来兴趣了就画一画,看厌了,就扔了呗。谁还不是喜新厌旧呢。”
那幅图上的小心思,陆林洲当时就看得一清二楚,她明明倾注了不少心血的,现在谈起来,却是这般轻描淡写。
陆林洲自讨没趣,旁人又过来找林奥西说话,他被她彻底无视了。
酒会散的时候,他以为来接林奥西的会是司机,没想到是简书禹。
两人慢慢走着,谈笑风生,看起来关系比之前更加亲近了。
陆林洲的心里冒上一股莫名的酸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