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两年,她竟然不知道陆林洲会下厨。
她竟不知道,这对狗男女,嚣张至此!
那个时候,自己可是生死未卜躺在医院的!他陆林洲怎么做得出来!
她现在脆弱得像个瓷器,一碰就倒,一倒就碎。
林奥西病了。
夜里十二点,陆林洲还在办公室看文件,疗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他眉毛不安的跳动了一下,接了起来。
“陆先生吗,林小姐病了,一直昏迷着叫您,您方便过来一下吗?”
陆林洲到疗养院的时候,林奥西睡着,手背上扎着针吊着水。
嘴唇干得起皮,口里喃喃不停,不知道在念什么。
护工说,林奥西突然发了高烧,现在退下去一些,但就是醒不过来,像是困在梦魇里。
护工离开以后,陆林洲看着阖着双眼憔悴不堪的林奥西,坐到她的床前,把她额头前的碎发理了理,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何苦呢,都说了让你放下。”
林奥西就是个娇小姐,什么正事都做不好,偏偏自己到了这步田地还上蹿下跳搞得两人鸡犬不宁。
“林洲……陆林洲……”
她的唇一直动着,念着他的名字。
陆林洲心里一软,拿过一旁的水杯,用手背试了试温度,然后把吸管放到她的唇边:“喝点水。”
那头一拧,眼睛闭着,却还是要躲开触碰。
陆林洲叹了口起,拿来棉签沾了水抹在那唇上润着。
“陆林洲……”
陆林洲把水杯放下,俯身靠近了她一些,声音软软:“我在。”
“陆林洲……你去死……你们去死……”
陆林洲的动作滞住,冷嗤一声,丢了手里的棉签,起身去了休息床那边。
林奥西的噩梦一个接着一个。
一会儿是父母在火堆里哀嚎,一会儿是陈柚柠和陆林洲在书房激战,一会儿是狗男女他们一家三口躺在她的床上,看着她嘻嘻的笑。
她醒不过来,又喊不出声,只想逃跑!
那腿仿佛压着千斤巨石,她奈何不了它,只能挥舞着双手哭喊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后来有人连她的手也困住,她动不了,心里急躁得慌,但困着他的那人却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肩,低声说着“别怕,是梦而已”,她得到安抚,慢慢的安静了下来。
一晚上反复折腾了几次,天亮的时候,她才彻底醒来。
护工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,正趴在床沿睡着了。
林奥西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,伸手去拿旁边桌上的水杯,惊动了护工。
“林小姐,你醒了!还好吗?”
林奥西对着她感激一笑:“谢谢张姐,折腾你了,我想喝水。”
护工端起杯子:“我去换点热的。”
林奥西病了两天,体力逐渐恢复。
她知道,按照目前这样的情况,陆林洲是不可能答应离婚的。
她不能这么被动,等着陈柚柠一次又一次的上门羞辱。
她拨了个电话。
“刘哥,给我找个新来的脸生的少爷,穿正式一点,让他到疗养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