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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殿下为了皇上为了大武付出良多,这点瑕疵本不应该强求,可殿下毕竟是女子,女子比男子更艰难。
虽然多次想说,可每当见到秦殊凰与亲卫统领在一起时放松的心情和带笑的容颜,刘仁慈都忍住了,这次也一样。
难得殿下有这么开心的时候,多享受享受吧,等这件事了了,回京,殿下身边都是镇北王府的人,怕就没有这么肆意的时候了。
秦殊凰同样给谢煊晔夹了滋补的羊肉,随后招呼大家一起吃。
七八个人,吃了十多盘牛羊肉。
吃饱喝足,大家纷纷去了自己的帐篷休息。
今夜,谢煊晔留在秦殊凰的帐篷里没有离开。
刘仁慈看到只抿着唇领着老仆阿海出了帐篷,什么都没有说。
夜晚,秦殊凰的帐篷直到子夜还亮着灯火。
她浑身无力地躺在柔软的毯子上喘息。
借着昏暗的烛火,秦殊凰看到旁边赤果的谢煊晔正在给她倒水。
她用手羞涩地盖住了眼睛。
怎么觉得残王哥哥在解除了蛊毒的隐患后,那方面的需求变得更强了……而且变得越来越不要脸起来……
再这样下去,残王哥哥没肾虚,她要先肾虚了……
谢煊晔坐到秦殊凰身边,有力的双臂将她抱起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然后将水囊里的温水喂给秦殊凰。
秦殊凰太渴了,喝水喝的有点急,导致有几滴水从嘴角流下。
随后顺着嘴角低落到胸口,最后朝着让人意乱的峰峦滑去。
谢煊晔的目光随着那几滴水一路滑落,变得越来越幽深。
下一刻,秦殊凰重新被他压在身体下……
又是一轮新的极乐……
次日早上,秦殊凰差点起不来。
好不容易在诗兰的伺候下换好了衣衫,腰却酸软的不行。
谢煊晔将厨娘准备好的早膳送进帐篷,秦殊凰与他深情的视线对上,却发现谢煊晔不但一点都不疲累,反而精神焕发,额头上的疤痕淡的都快看不见了!
秦殊凰扶额,没好气地瞪了眼谢煊晔。
谢煊晔那张冷酷俊脸鲜少带着笑意和得意。
他走到桌边,把食盒里的餐食摆出来,“殿下,我让厨娘做了你喜欢的奶香小馒头,还有刚煮好的豆浆,快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