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高伯演出了空间后,发现外面在下雨,瞬间皱起了眉头。
这一下雨马车就不好走了,汽车那么重就更不用说了,若是不影响行程就只能骑马。
可陈鸢骑的了那么远的路吗?
陈鸢似乎看出了高伯演的想法,是的,昨天晚上她的车陷了好几回,每次都是她收进空间,等过了这段路再重新拿出来,好麻烦的。
“骑马走吧,不耽误事”
“你行吗?”
“我在你的马背上进空间,只是如果你要让我出来,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行”
“行”
陈鸢连人带车的进了空间。
高伯演???
看着一脸懵逼的高伯演,陈鸢道“先吃饭”
饭后陈鸢给高伯演穿了一件雨衣,然后才披上了蓑衣斗笠,陈鸢自己只穿了一件雨衣,然后两人坐上马出了空间。
空间外马才刚落地,陈鸢就又进来了。
高伯演:好复杂,好神奇!
陈鸢: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,陪陪两个孩子了。
原本骑马要七八天的路程,在高伯演两人不辞昼夜的辛苦赶路下,三天就到了。
三更半夜两人站在光秃秃的树林里,望着城门。
看着连门都没有了的“城门”,陈鸢有些感慨“真没想到啊,咱们才离开半年又回来了,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京城竟然也有破落的一天。你说那宁礼辛苦抢来的城,住了没几天就被天火毁于一旦了,是什么心情”
宁礼什么心情高伯演不知道,高伯演只知道若是他的话估计要吐血了。
可不是吐血了吗,宁礼都吐了两回了,现在还昏迷不醒呢。
话说幽州王宁礼,联合鞑子前后夹击打败了李子雄,攻占了京城,屁股都没坐热呢,就被告知鞑子的使臣要割地赔款,态度甚是嚣张。
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他只能忍辱答应了,地刚让给人家,小心眼的他就吐了一口血昏迷了。
才醒没多久,还没登基呢,又遇到了天火,一切都烧没了,他又得从头开始了,一口气没憋住,又吐了一口血,到现在还没醒。
高伯演讽刺道“可能老天爷都不同意他当皇帝”
“咱们是先去皇宫还是大牢?”
“我自己去,你先去……”高伯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地方,毕竟所有屋子得门窗、房梁都是木头盖的。
“好吧,先去刑部大狱”
天牢对于高伯演来说轻车熟路。
妈呀,这一路走来,陈鸢都是心惊胆战的,家家户户都只剩下破败的墙壁,好多人说是睡在家里,还不如说是睡在街上呢,陈鸢真怕一不小心踩死一个。
拐了几条街终于到了刑部大狱,看着只剩下黑墙的破房子,陈鸢有些不确定,连门都没了,还能关住犯人吗?
果然,两人找了一大圈连一个人都没有。
这是全部转移了,还是全都烧起了?要是转移了,又能转到哪去?
高伯演沉思了片刻,拉着陈鸢道“咱们走”
“去哪”
“去刑狱司孙一白家,他掌管刑部大狱,他应该知道兄弟们的去处”
“还费那劲干嘛,直接去皇宫问宁礼不是更方便?”
高伯演:有道理!“那就直接去皇宫吧”
要不是半年前陈鸢来过皇宫,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破败不堪,正在修复的地方是皇宫,她都没眼看,要是让她住在这样的地方当皇帝,她宁愿不当。
倒也有个好处,宁礼住所比较好找。
就比如眼前,离御花园很近的逸清宫,损坏程度相对较小,还有两间完整的屋子,就是拥有京城最高话语权的宁礼住的地方,也是守卫最多的地方。
陈鸢直接对着一众侍卫进行了精神攻击,他们就像傻了一样呆呆的没了反应,就连跟高伯演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宁礼的房间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