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两人搬了家,搬到了离这里很远富人区。
一个月一晃而过。
这天两人正在做饭,就听到“咣咣”的砸门声。
高伯演出去开门一看,是群官兵,“不知官爷何事?”
“咱们是来通知你缴税的,你家几口人?”
“不知缴的什么税?”高伯演很是奇怪
“人头税”官差十分不耐烦
“这,在下还从没听过人头税,这是什么税?”
“少啰嗦,十二岁以上的你家有几口?”
也不知道这税是个什么意思,高伯演只好道“两口”
“家里可有丫鬟小厮?”
“没有”
“想好了再说,丫鬟小厮也是要缴税的,若是发现有人逃税是要杀头的”官差威胁道
“真没有”
“这是税牌,拿着它,再带好全家户籍三天之内到衙门缴税,每人30两”官差说着拿出个蓝色木牌递给高伯演
“官爷我们是从京城来的,并不是庆平府人,也要缴税吗?”
“不是庆平府人,不早说”只见官差收回了蓝牌,又拿出个红牌递给高伯演
“没有庆平府的户籍,每人50两”官差说完扔给高伯演一个红木牌就走向下一家了。
高伯演:!!!
第二天一早,两人趁着凉快抱着妞妞去了衙门。
衙门口没有陈鸢想象中的拥挤不堪,只是排了四列长长的队伍。
大门口贴了告示,大概意思是:从左到右的缴费队伍依次是持蓝牌的富人、持黄牌的普通百姓、持木牌的穷人、持红牌的外地人。
富人每人30两,普通人每人10两,穷人每人2两,外地人每人50两。不论是主人还是丫鬟小厮,只要是年满十二都得缴税,若是有人逃税,一律死罪。
看完了告示,高伯演走到一个维持秩序的官差跟前,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往他手里塞了5两银子,官差看了一眼赶紧放到了腰间的口袋里。
“官爷,能否借一步说话”高伯演小声的问道
“那你可得快点,我这边还忙着呢”
“很快的”
两人来到了旁边无人的巷口。
“官爷,这官府无缘无故的征税,不知是为何”
官差四下看了看,叫没有人注意,“我给你说,可别说是我说的”
“不会的,官爷且放心”
“这其一,听说幽州王跟鞑子相互勾结攻下了京城,要登基称帝,我们王爷要跟汝州王出兵讨伐,这打仗不得要钱吗,这不就有了人头税。
其二,城外流民成群,要是放他们进城势必会生出祸乱呐,现在弄出个人头税来,只要他们中有人能缴税,那就能进城,缴不上那就对不起了,谁让他们自己没本事呢,谁也怪不上咱们王爷,一举两得的事呀”
“那若是流民不服,强行攻城,发生了暴乱呢”
“他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,冀城,广曲那样的小县城?这里是府城,咱们王爷手握三十万大军,还会怕一伙暴民。
而且杀鸡焉用牛刀,咱们府城可是有驻军的,只要有流民闹事,绝对叫他有来无回。我这也不能跟你多说了,我还得回去站岗呢,就这样吧”官差说完小跑着回去了。
等两人排队缴完税之后,都快中午了,已经非常晒了,实在受不了大太阳,两人走到无人的小巷子拿出两顶斗笠带着。
这天晒的不正常,马上就要七月了,太阳竟然更毒了,皮肤露在外面一下功夫就能晒掉一层皮下来。
两人也不想回去做饭了,直接带着妞妞下了馆子,至于天临,回家再抱出空间喂奶吧。
三人来到一家面馆,“老板两大碗鸡丝面”
“好嘞,那个,客官先提前说好,这面涨价了啊”
“之前大碗鸡丝面20文一碗,现在30文,您看您还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