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错,是我错了,”骆晚秋表情复杂地说,“本打算将你留在身边,做我的司机兼保镖,没想到你这么坏,我不能将一个对我不怀好意的男人留在身边!”
俗话说,伴君如伴虎,我压根儿没有打算做她的司机兼保镖,但她这句话的确有点伤我的自尊。
于是,我替自己辩解道:“我哪点坏,什么时候对你不怀好意了?”
骆晚秋质问道:“你刚才脱我的裤子,难道还不坏吗?你看了我的隐私部位,不是对我不怀好意是什么?”
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这是在帮你疗伤好不好?”
“我不管,”骆晚秋强词夺理地说,“既然你已经有老婆孩子了,为什么还要脱我的裤子,看我那地方,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?”
“老婆?孩子?”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,问,“我什么时候有老婆和孩子了?你听谁说的?”
骆晚秋质问道:“昨天晚上,你在蓝天会所餐厅里给谁过生日?那个小男孩叫你爸爸,他不是你的儿子是什么?”
我一下明白过来,这件事是马耀武告诉她的,那小子没少在骆晚秋面前添油加醋地说我的坏话。
我一脸笑意地说:“这件事是马耀武告诉你的吧?”
“是他怎样?不是他又怎样?”骆晚秋不以为然地说。
我从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,说道:“实话告诉你吧,那个小男孩是欣达制衣有限公司董事长秦可欣的儿子,我曾经救过那个小男孩的命……”
我避重就轻地将自己与秦可欣母子认识的经过,以及小男孩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,缺乏父爱的经过向骆晚秋讲述了一遍。
叙述时,我并没有将昨天晚上住在他们家里,与秦可欣发生的事情说出来。
“真是这样的吗?”骆晚秋本就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,在听完我的叙述之后,脸上露出一丝同情之色。
“当然是真的,”我点头说,“如果你不信的话,现在就可以给秦可欣打电话,向她证实一下!”
骆晚秋回答说:“这种事情,我怎么好意思打电话给秦可欣呢?再说了,我与她并不熟悉,即使给她打电话,我怎么对她开口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我急切地问。
骆晚秋红着脸问:“你刚才脱了我的裤子,看见了我的隐私部位,你觉得该不该对我负责?”
我急忙辩解道:“骆总,我刚才是一门心思在替你的大腿疗伤,根本没有往其他地方看,你就饶了我吧,再说了,你是我们公司的总裁,你的身子那么金贵,即使让我负责,我也负责不起呀?”
“我不管这些,”骆晚秋很固执地说,“我只知道自己的裤子是你脱下来的,谁知道你看没有看?”
我有些无奈地问:“那你想让我怎样对你负责呢?”
“我暂时还没有想好,等我想好之后,再告诉你,你先回去等我的电话吧!”骆晚秋一脸笑意地看着我,见我没有吱声,继续说,“还有,你必须保持24小时开机,让我随叫随到!”
我反驳道:“你不是有男朋友吗?如果你男朋友知道你经常给我打电话,他不会生气吗?”
“我男朋友?谁呀?”骆晚秋一脸愕然地看着我。
“马耀武!”我回答说。
骆晚秋反问道:“你觉得我能看上那样的渣男吗?”
我皱眉问:“不是说,你已经答应了马耀武的追求吗?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?”骆晚秋瞥了我一眼,说,“当时,马耀武已经打电话报警了,为不让警察抓你去坐牢,我才违心地答应他的……”
“这么说,我应该好好感谢你了?”我一脸笑意地问。
“你说呢?”骆晚秋诡秘一笑。
别说,她笑起来还真好看,在她那张鹅蛋脸的俏脸上浮着那两个小酒窝,简直可以把所有男人的心装了进去。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