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清安随口说着,敷好药以后,尝试着处理自己后背上被风刃撕裂开的伤口:“只是上药,也不是什么大事——老板,你能来帮个忙吗?”
“嗯?”
周子期回过神,转身看向阮清安。
他的小保镖还是呆呆的,闷闷的语气里都透露着苦恼,艰难地举着纱布,看上去傻傻的。
见周子期没反应,阮清安又喊了句。
这时,周子期才终于起身,他的小保镖正盘腿背对着他,而他则是蹲下身,接过了纱布。
“小阮也真是的,不知道男女有别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
“知道的话,那你还让我来。”
周子期一边用纱布替她包扎伤口,一边随口说着,可少女转过头看着他:“知道是知道,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,老板?”
他的手顿住了,在阮清安的肩头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包扎得相当好看。
而周子期看着她的后背,如羽翼般的蝴蝶骨好似下一刻就会从这里长出翅膀,而那一点点晕开的血迹,又带着破碎而脆弱的美感。
如同可以被任意涂抹的白纸般。
周子期轻笑,松开手后,在一旁坐了下来:“……哈,有影响,我是指除我以外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小阮,听话。”
阮清安张了张嘴,似乎还想问,但又闷闷地答应了下来,不高兴地接了句:“得加钱。”
周子期不由得笑了声,答应了下来。
他凝视着阮清安的背影,小保镖此刻已经穿上衣服了,又乖乖地抱着刀给他守夜。
“小阮,我开始有点好奇,你是从哪里来的了,有机会你倒是可以和我说说。”
“……下次吧,老板。”
周子期微微颔首,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她,一点点敛下眼底的兴味。
如同兵器般,没有男女意识的小保镖。
有点意思,有点想——
他闭眼思忖着什么,理智将一丝冒头的疯狂压抑下去,含情脉脉的眉眼间丝毫不露。
“小阮,早些休息吧,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“要去哪里,老板?”
“s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