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热的吻维持不过一瞬,下一刻阮清安已经双手抵住骆逾明的胸膛,费尽全力才把他给推开,整张脸都烧得绯红。
骆逾明被推开时,心就彻底沉到了谷底。
他早该知道的,本就不该把心剖开,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会懂得珍惜,她最擅长的其实是把一切都践踏在地,近乎恩赐般垂眸。
可骆逾明要的不是这个,他愿意将她捧在掌心,却也只能归他一人所有。
在骆逾明说话之前,嘴被亲肿,脸上通红的大小姐终于道:“所,所以你喜欢我?”
“算是吧。”
骆逾明愣愣地回答。
想要把她吞吃入腹,离开就仿佛有戒断反应般,理智失控得心甘情愿算喜欢吗?
但傲慢的大小姐可不管这些,她微抬起下巴,整个人几乎坐在了骆逾明的怀里,分明还泪汪汪的,却下意识颐气指使起来。
她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近乎娇嗔般:“我走得腿疼了,抱我走,快点。”
“知道了,大小姐。”
骆逾明叹了口气,认栽地用结实的双臂将她环抱住,而阮清安的双腿则是夹着他的腰,像是被抱小孩似的。
她拉着骆逾明的耳朵:“谁让你亲我的?你表白了吗,没有!还把我吓了个半死……”
“我没说过?”
“你没有!”
“……”
阮清安委屈得嗓音又哑了:“你又不说,我还以为你是要报复我,骆志宏惨成那样了,我怕得不行,差点以为你把我当成——”
大小姐的声音戛然而止,最后的词怎么也说不出口,但骆逾明却知道,合着阮清安从始至终都以为他在羞辱她……
骆逾明一顿,又是叹了口气,他手臂稍一用力,将阮清安向上抬了些,声音微沉:“现在还担心吗,大小姐?”
“分明一直在担心的是你。”
阮清安意味不明地开口,骆逾明微愣,而她已经埋首在他的胸膛里。
骆逾明从来都不敢说,因为是他从始至终也不曾相信,向来阴晴不定的大小姐会定下心在一个人身上,他担心她再一次喜新厌旧,再一次虚情假意。
他怕极了啊……
被带走的几个混混醒过来后,领着秘书找到了隐藏在旧城区的阮甜甜。
一看到花臂男等人,阮甜甜立马推开门:“怎么样,有没有给那个贱人一个教训!”
花臂男和混混们面面相觑,他的脸上怒气越来越明显,直接一把将阮甜甜推进去,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:“他妈的,都怪你!”
“知道你这贱蹄子招惹的是什么人吗?还好意思问,你他妈问个屁啊问,你算个什么东西,你他娘的去死吧!”
屋子内,骂声混杂着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起,门外的秘书冷静地听着,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:“你好,我举报嫌疑犯的位置。”
直到半月有余,韩家。
洪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而韩成材则是戴着老花镜,低头看着韩氏集团最近的情况。
他开口道:“阮阮推荐的这个小伙子,能力的确不错,这几次的处理我看都很周全。”
“主要是人家心好,懂感恩。”
“这也是。”
韩成材说着,忽然反问:“阮阮人呢?”
洪娟将微信递给他看:“今天才刚和骆逾明出发,去国外旅游去了,怕你说她,自己就先跑了。”
“她这么大个人了,我说她干什么?”
韩成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:“我这也是担心她,骆逾明这小子心狠手辣的,你没看阮甜甜什么下场吗?和她妈妈一起蹲大牢去了,骆家的一家子流落街头。”
“你也别想那么多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“唉……”
韩成材也觉得头疼,没再说话了。
而国外,阮清安却和骆逾明玩得开心,顶着烈日,她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