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阮清安走上二楼时,领着她走上来的精英男已经不见了,而楼上的光线很暗,她沿着走廊往深处走去,直到路过紧闭的房门前——
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,将她往房间一带。
阮清安直直地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,她下意识想要挣扎,却被抵在了门上。
“神经病吗你?!”
坏脾气的大小姐不耐烦地吼着。
可她的挣扎却偏偏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,纤细窈窕的身体被反压在门上,被迫面对着门板,而身后却贴着温热的胸膛。
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嗓音,他的手已经顺着阮清安的手腕,让她两只手交握在一起,被动地让她举过头顶,压在门板上。
“别乱动了,大小姐。”
“至少是现在,最好别动。”
听着那磁性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欲望,并不想工伤的阮清安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她面色微沉:“怎么会是你,骆逾明。”
“之前我的确在国内,只是骆家为了隐瞒我母亲的事情,将我暂时丢弃在了国外,直到近来骆志宏无聊了,才想到把我喊回来。”
“我大部分根基都在国外,国内自然没有风声,但上次你见过的威廉,是知道我的。”
伴随着骆逾明的解释,阮清安这才反应过来,她猛地抬起头,对上骆逾明的眼,铅灰色的眼底都是惊疑不定。
可很快阮清安就来不及想那么多了。
贴近的身体,交叠的呼吸,还有不断上升的体温,一切的一切都暧昧得过分,阮清安尝试保持着正经的工作状态,冷声:“董事长就是这么谈工作的?”
“抱歉,对你,我好像谈不了工作。”
骆逾明倒是正儿八经严肃地道歉,可顺着阮清安腰肢向上的手,却是丝毫不停。
在阮清安骂他流氓之前,骆逾明已经俯下身,从身后逼近她的侧颈,昏暗的灯光却依旧能让人看清楚,隐藏在她刻意用发丝挡住的地方,还有那天在俱乐部咬出的痕迹。
他忍不住轻笑:“大小姐,你真是娇贵得碰都碰不得,咬了一下,就留了这么久。”
“谁和你一样是疯狗,还乱咬人啊。”
阮清安不乐意地讽刺着,唯独尾音却直接变了调,被她骂作疯狗的人,已经再次贴了上去,顺着她的侧颈舔吻着。
若非骆逾明抓着她的手,阮清安的身体差点直接软了下去:“骆,骆逾明,松开……”
“大小姐见过疯狗咬人,还松开的吗?”
骆逾明反问着,深色的眼底里墨绿彻底被欲色占据,他尝试过放弃她,却又仿佛有戒断反应般,让他就连骨髓都叫嚣着疼痛。
但他的大小姐,却依旧高高在上,冷眼看着他在泥泞的爱欲中挣扎着,可笑又可怜。
就在这时,楼下的大厅传来隐约的声响,骆逾明终于松开手,一把将阮清安捞在怀中:“大小姐,要去看戏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来,跟我过来。”
直到骆逾明拉开窗帘后,从阳台上正好能看到外面大厅的场景,阮清安靠在阳台的栏杆边,而身形颀长且高大的青年贴在她的身后。
向来倨傲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,没好气地道:“你到底要我看什么。”
“给你出气而已。”
骆逾明随口回答,自己则是低下头,把玩着她柔软而纤细的手,就连指尖都仿佛泛着好看的颜色,唯独手腕上,是他留下的红痕。
就好似给她戴上了他的镣铐。
而与此同时,大厅内。
刚才尴尬的一幕,让阮甜甜都恨不能钻到地底下,但若是甩袖离开,却又只是显得更加可笑,她便只能站在原地,笑容僵硬。
身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,终于有一个道:“阮董事长,您妹妹和这位是什么关系啊?”
“还能是什么关系。”
阮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