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安本来还在病床上休息,但风波却引向了她,就连韩成材想要将她推到韩家的掌权人一位上练手,都是阻力连连。
骆家和阮家一副托韩家下水的疯狗姿态。
等阮清安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后,韩成材匆忙走进卧室:“阮阮,身体好些了吗?”
“好些了,外公。”
阮清安靠在床上,低声咳嗽着。
韩成材坐在她的身边,拍拍阮清安的手:“你外婆一直想来看你,但是她身体差,恐怕会被你传染,我就没让她进来了。”
“没关系,让外婆担心了。”
阮清安微微颔首。
韩成材现在对于她的态度也有了显而易见的改变,不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孙女,恐怕也是因为诺曼家族抛来的橄榄枝,而让他意识到阮清安也是个值得投资的继承人。
等阮清安把粥喝完后,韩成材说:“这次的事你都知道了吧?是想把火烧到你身上。”
“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。”
“对了,你父亲他——”
韩成材的声音一顿,而阮清安道:“能有阮甜甜陪着他离世,我不需要去了,他也曾对我好过,但……算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外公。”
阮清安放下碗,沉下声:“这是阮甜甜动的手,我还有一些后手需要去准备,先让诺曼家族那边开始吧,给他们添堵。”
“听说鸿远集团已经迫不及待地大量投资了进去,他们到现在也还没有发现不对。”
阮清安的声音里都是恶劣的意味,如蝶翼般翻飞的睫毛,铅灰色的眼底带着冰冷,她好似从罪恶土壤里滋生的花。
一天后,骆父的事情在持续不断地发酵。
虽然阮甜甜放出消息攻击阮清安,却偏偏又装上了鸿远集团的资金链断裂,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,问题就出在阮清安签的合同上。
鸿远集团和诺曼家族签约的合同出现了纰漏,被诺曼家族那边摆了一道,鸿远集团投入的大笔资金都出事了。
但哪怕集团内部一团乱,但偏偏阮甜甜依旧对阮清安穷追不舍,两头都放不下。
一时间,局势更加混乱了。
……
距离“NEW”的宴会还剩两天。
在视频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温慧,此刻却穿着一身职业装,坐在副驾驶上,而商务车则是停在了俱乐部的门口。
身形颀长的青年正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。
温慧小声地说:“这里被戏称为富婆俱乐部,有不少的男模等都来这里兼职。”
“骆哥,你之前说查阮甜甜继任后的资金去向,发现有一大笔资金流向这里,我们要找的估计就是这个地方了。”
终于,骆逾明这才睁开深色的眼,抬眼看向窗外那富丽堂皇的俱乐部,眸色渐深:“阮甜甜回到阮家,是因为她的母亲病重,但这么久却没有她母亲的消息。”
“阮甜甜和她母亲,还真是有点手段。”
骆逾明推门下车,对副驾驶的温慧招了招手:“走吧,去会会那位‘病重’的母亲。”
而与此同时,三楼的高级包厢内。
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灯光紧随着旋律舞动着,中年女人穿金戴银,打扮得花枝招展,靠在沙发上被几个男人围着喝酒。
上身只穿着一件衬衣,领口大开的男人正唱着歌,赤裸的部分能看到锻炼有形的肌肉,中年女人反问:“听说你的腹肌能开瓶盖?”
“夫人,那您想看看吗?”
“把你们这最贵的酒拿过来!”
中年女人说着,伸手掏出大把的现金,直接甩了一桌子,纷纷扬扬地落下来。
就在中年女人伸手就往那男人的腹肌上摸时,门被猛地踢开了,原先还一脸恭敬的经理站在门口,冷下脸:“所有人,全部出去!”
整个包厢内鸦雀无声,中年女人脸色难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