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自己上次还给那身内衣上粘了一点不太好的东西,罢了罢了,母后反正也不知道。
今天午后,李弘就去了上官夫人那里,婉儿正在看书,上官夫人则在绣着什么,李弘走近,看到是一对鸳鸯。
“夫人还会刺绣!”
“以前学过,不过好多年没绣了,这次来江南路上无聊,就又捡了起来。”
“夫人绣的真好。”
“比不得江南这里的绣娘!殿下有事么?”
李弘脸色难得尴尬了一下,那身内衣的事,此时怎么和上官夫人开口啊?
这送了给她,又要回来,好尴尬啊!
李弘这么厚的脸皮,此时都觉得尴尬的要死。
上官夫人看了看李弘,察觉了他似乎有什么想说,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。
“殿下您有事就说,若是让民妇伺候,我支开婉儿。”
李弘此时更尴尬了,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夫人,您先支开婉儿吧!”
上官夫人笑了笑,走了婉儿那里,也不知道对女儿说了什么,很快婉儿就起身出了屋外。
“殿下,婉儿已经走了!”
上官夫人说着,很自然的在李弘眼前解了束带。
得了,先喂饱这如狼似虎的美妇再说,喂饱了说一些话也方便。
屋内好一阵热闹,待李弘重新披了衣服,上官夫人依偎在李弘怀中,整张脸都是粉红的。
“能伺候殿下,是民妇三生修来的福份。”
李弘抚着那张成熟而绝美的脸颊,一只玉手覆在李弘手背。
“夫人,本宫真有件事要和夫人说,又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“我和殿下又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的!”
“那个…那个,唉,本宫就直说了,我母后那身内衣没有换的,已经穿了好几日了,之前弘送给夫人的和我母后那身一模一样,所以…”
李弘也是尴尬的再也说不下去了,唉,这事。
“我去给殿下拿!”
“多谢夫人,还是夫人善解人意。等回了长安,本宫重新送给你几套。”
上官夫人已经取来了木盒,里面两件淡蓝色内衣叠的整整齐齐。
“殿下,不过这身我都穿过了,那个…”
“我母后又不知道,你千万不敢对任何人说。”
“知道了,婉儿我都不说。”
李弘回到自己屋内,此时取出两件淡蓝色内衣,拿着那件有着雷丝花边的蓝色小裤,李弘翻过来,找到了上次留在这里的一片痕迹,使劲搓揉了几遍,奈何也没搓揉干净。
几片仿佛头屑一般的白色小碎屑顽固的挂在上面。
“罢了罢了,反正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,总不可能让人怀孕。”
李弘叠好装好,将木盒收好,明日再给母后。今夜还有些正事要做。
夜色阑珊,一间屋内,灯火通明,几百张大大小小的图纸正放在一张巨大的桌子之上,而坐在桌子旁边的两人,一个是贺知章,一个则是李弘。
贺知章看着桌上图纸,有些看不太懂。
“殿下,您说的这些,季真真的不太懂,怕要让殿下失望了。”
“本宫也不是让你现在就懂这些,母后将申地已经给了本宫,设华亭县,我举荐你做华亭县第一任县令。”
“殿下,季真还未科考!”
“你的才学为人,本宫已经不需要科考来验证了,科考只是一个过程,是发现人才的过程,既然本宫已经发现你了,要科考这个过程验证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“可是殿下,季真做县令,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华亭县会设置大唐第一所海事学院,就是造船和航海,你任华亭县令兼管海事学院。”
“殿下,其实季真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。”
“先从最简单的来!”
“这些是造船的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