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春桃身子上随意捏了几下,看着这丫头微微醉红的粉颊。
“春桃,你说本宫若是很仰慕一个人的才华,那个人却偏偏又触怒了我的父皇,本宫该怎么办?”
“殿下说的不会是王勃吧?”
“哦,你是怎么猜到的?”
“啊!真是王勃。”
李弘点头,在春桃这里,他没有太多禁忌,一个因为自己,从疯症中走出的女子,还是能够让李弘信任的。
如果春桃都不能让李弘信任,这东宫还有几个人李弘敢信。
“殿下,说来也巧,三年前春桃是在甘露殿当职,并且在那里待的时间不短,王勃惹怒陛下时,春桃也正巧在那里。”
“陛下当时骂王勃的话春桃记不全了,但记得陛下说王勃是歪才。刚殿下说那人触怒了陛下,而且还很有才华,让殿下仰慕,春桃第一个就想到了他,能让陛下动了怒气的人可不多,能让殿下仰慕的人更少。”
小小的马屁,不过很受用,李弘在春桃屁股上拍了一把,这丫头往他怀中又钻了几分。
“你既然猜到了,你说说,本宫该怎么办?”
“这个春桃也不知道,春桃也只是一个宫女,殿下的事,春桃不敢多嘴。”
李弘靠在那里,手中把玩着春桃那丰盈到极处的身子,目光却望着窗外,窗外是院墙隔着的茂密林子。
他用来挑新罗公主的那首诗,自然不是李弘随意挑选的,能用那首诗,自然有李弘自己的用意。
他真的很仰慕王勃,一个后来人,只要经过正规系统的教育,几乎没人不认识这位初唐四杰之首的年轻人。
李弘也知道,父皇不喜欢王勃,而那篇《檄英王鸡文》最让父皇恶之,当时这篇文还是在沛王府写的,而沛王正是自己的二弟李贤。
看来王勃的事情真不好办,父皇如此不喜欢王勃,自己若是有心招揽这个年轻人,是不是势必要惹怒父皇。
历史上,这个王勃可是被父皇贬了两次,甚至他的父亲王福畴也被牵连,贬到交趾做县令,那时候的交趾,就是后来的越南。
不好办,真不好办,王勃之才,可是让李弘真的觉的仰慕,这个人,若是能够收其心,不亚于给自己身边添了一位冯唐,诸葛那般的人物。
当然,李弘说的王勃是从滕王阁走出来的王勃,还不是现在的。
可要用王勃,必然要过父皇母后那一关。
父皇,王勃,自己该怎么办?
留给自己的时间其实不多。
时维九月,序属三秋,今年的秋天,王勃就会到滕王阁,而此时已经是五月初了。距离九月仅仅只有四个月,而李弘想要收王勃到自己的东宫,必然还要提前下江南。
烦烦烦,李弘想着王勃,不觉手重了一下,春桃啊了一声李弘才发觉。
“弄疼你了!”
“殿下,春桃没事,殿下,您是为了王勃的事情烦心么?”
“是啊,父皇不喜,本宫却极喜欢这个人,你说本宫烦不烦心。”
“确实是让殿下烦心。”
李弘摇了摇头,此时也不多想这件事情,实在不行,自己强行下江南,收王勃,父皇那边,自己再想办法。
走出滕王阁的王勃,完全是可以做股肱之臣的底子,这个时代,千军易得一将难求,而一相则更难求。
真让王勃去交趾,然后回来渡海溺亡,确实是可惜这个人才了。要知道,他溺亡之时,也才二十七岁,走出滕王阁之时,也才二十六岁。
李弘此时缺的是什么,人才,而现在大唐的人才,绝大多数不是在父皇那里,就是在母后那里,自己想给身边搜罗一批人才,实在是太难了。
王勃是一颗遗珠,李弘自然倍加珍惜。
又和春桃亲近一阵,李弘让春桃伺候穿衣,唤了凝彩进来。
“走了,回丽正殿!将作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