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佑湛点了点头,聂欢掀起被子,找到哪处,把哪处对准了尿壶,对江佑湛说道:“现在好了,可以开始了。”
江佑湛依旧没有说话,约莫过了两分钟以后,江佑湛解决了生理需求。
聂欢用同样的方法把尿壶拿出来,把江佑湛的裤子整理好,面不改色的拿着尿壶去了洗手间。
弄好以后,聂欢在洗手的时候,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。
镜子里的人,虽然并没有多么明显的表情变化,但不难看出来,脸颊哪处晕染出来一处薄粉,聂欢的心跳也在忍不住的加速。
刚刚一切发展的太过于顺利了,现在想起来聂欢依旧觉得心里难以安宁。
她刚刚竟然帮着江佑湛解决生理需求了,虽然就如江佑湛说的那样,两个人之间,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,可,可那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聂欢一直待在洗手间里,洗手将近洗了有十分钟,还没有出来。
江佑湛的脸黑了下来,冷声说道:“聂欢,你是死在洗手间了吗?”
聂欢反应过来,急忙的关掉水龙头,来不及擦手,在身上胡乱的摸了两下,忙不迭的跑到了江佑湛的面前。
“怎么了江先生?”
“我渴了,去给我倒杯水。”
“好,江先生稍等一下。”
聂欢去恒温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,端到了江佑湛的面前,轻声说道:“您喝水的话,要微微起来一下,若不然会呛住的。”
“我因为你受的伤,你想办法。”
江佑湛的这意思是,他起不来,让聂欢想办法喂他喝水。
聂欢绞尽脑汁想了想,也没有想出来如何让江佑湛躺在哪里,喝水能不呛住。
聂欢如实的说道:“江先生,我想不出来。”
“想不出来?你喂我喝退烧药的时候,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
“咳咳咳,咳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江佑湛的这句话一落,聂欢就止不住的轻咳,江佑湛怎么会知道,她用嘴对嘴的方式,喂他喝水喝药了。
那个时候江佑湛不是昏迷不醒吗?
这这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聂欢想不明白。
“怎么做贼心虚了?”
“我,江少……当时那个情况很危急,您又不能打退烧针,只能喝退烧药,朱医生和小护士喂不进去,我,我就想到了这个,虽然有点恶心,但,但还是挺有用的。”
“我说恶心了吗?”
这这这,聂欢很想要说,您虽然没有说恶心,但您表现出来了。
聂欢摇了摇头:“您没有说恶心。”
“嗯,继续用喂药的方式,喂我喝水。”
“这,这,这不好吧?”
当时那个情况危急,再加上江佑湛昏迷不醒,聂欢做什么事情,也就没有了计较,但现在不一样,现在江佑湛醒着。
聂欢怎么也做不出来,如此大胆的举动。
“聂欢,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无数次。”
江佑湛这是铁了心让聂欢去那样喂水了,没有办法的聂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聂欢抿了一口水,含在口中,微微俯身靠近至江佑湛的唇边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,近到彼此呼出来的热气,打在对方身上的那种酥酥麻麻之感,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。
聂欢在将要碰上江佑湛薄唇的那一刹那,病房门被人猛地打开了。
江老爷子和江明川还有江蔓蔓打开病房门,就看到了这火辣刺激的一幕。
江蔓蔓尖叫一声,捂着眼睛,大声说道:“聂欢,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吗?湛哥哥刚做完手术,你,你就……”
“聂小姐,麻烦你知道一点礼义廉耻。”
一旁拄着拐杖的江老爷子,也忍不住怒声训斥聂欢。
聂欢急忙的站好,迎上了老爷子嫌恶的目光,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江老爷子您误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