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她的眼睛都直了。
然后迅速夺过来，放进嘴里，卡巴卡巴地吃掉。
硬度堪比金刚石的晶核就这么被她嚼了，和吃鸡肉干一样。
吃完，小丧尸又开心了，暂时不想咬人了。
但以后还是要咬的！
“你不适合养猪，以后就找晶核吃吧，也别咬人，人不好吃。”
厉璟枫苦口婆心地说道，对待这只小丧尸他实在没办法把她当丧尸看，更像他之前养得那只牧羊犬，只是比狗子还蠢一点。
小丧尸不回答，别人可以不吃，你要吃，香喷喷。
脑子空空的小丧尸第一次这么执着。
她的眼睛依旧灰蒙蒙的，但厉璟枫却好像能在里边看到情绪，一种眼中只有他的情绪。
虽然这不老实的小丧尸大约只把他当成食物了。
“起来，带你去别的地方。”
厉璟枫带着小丧尸又席卷了另一头二级丧尸所在地，看着她熟门熟路地打架，教她挖晶核。
顺便还帮着小丧尸找了一把武器，是一个60磅的八角锤，只锤头就有20斤重。
那锤头比小丧尸的脑袋还大，柄和她的胳膊一样粗。
不过小丧尸拿起来就和拿塑料玩具似的，挥得虎虎生风，一锤一个小朋友，非常顺手。
要不是厉璟枫拦着，她能直接锤烂丧尸脑子扒拉晶核。
晚上，一人一尸找了一个顶楼修整。
周围还算安静，偶尔才会传来丧尸的叫声，一人一尸就躺在那里看星星。
厉璟枫看得是星星，小丧尸看得是什么就不知道了，反正是躺着，眼睛都不眨。
“今天教你的都记住了吗？以后就吃晶核吧，别靠近人，也别往人类基地去，人是最复杂危险的生物，你太笨了。”
厉璟枫自顾自地说话，好像也没有期待小丧尸会回答。
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，呼吸也变得绵长。
良久，一动不动的小丧尸慢慢侧过身，将怀里的八角锤放下，凑到了厉璟枫身边。
脸颊露着，脖子露着，手腕也露着，每一部分都散发着让尸着迷的气味。
小丧尸觉得他越来越香了，一点点地靠近，再近一点，要在哪里下口呢。
脖子，脖子好好咬的样子，哈。
哗啦，就在小丧尸要咬下去的时候，拴住她身体的链子被拽紧，发出了一点点声音。
然后任小丧尸再怎么努力，她都没办法再靠近厉璟枫一点点。
就差一点点，就差一点点她就咬咬到了！
小丧尸气呼呼地回头，看到恼人的链子，猛地一扯。
“你敢。”
小丧尸的动作愣在了那里，片刻之后又委委屈屈地退了回去，抱着锤继续看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