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红耳赤,吵也就算了,竟是互相攀咬,求着皇帝治对方的罪。
皇帝的眉皱得越发的厉害,连喝了好几声才把人喝住,太子与萧无忌大眼瞪小眼,动作一个比一个快,利索的跪了下去,低头不语,谁也不想当出头鸟。
“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,还有没有江山社稷了,闹了这么久还嫌不够嘛,再这样下去,你们迟早会被天下人唾弃,就连朕这个当父亲的也要被骂。”
皇帝气得连声咳嗽,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大太监见了,连忙跑过来给他捶背,让他消消气。
太子和萧无忌还不知道皇帝的气从何而来,无一人敢上前,心思各异的跪着。
“太子,老五,你们二人可知罪?”
皇帝稍稍顺了一会儿气,突然质问。
太子不敢答话,装死。
萧无忌清楚这个时候不能装死,否则容易走到死路,于是如实道:“儿子不知,还请父皇明示。倘若儿子真的有错,儿子愿意受罚。”
皇帝冷笑了声,自动忽略掉了太子的逃避,道:“你们两人为了一己之私,罔顾他人的性命,搞得朝野上下不得安宁,京城血流成河,眼下朝中连个兵部尚书都找不出来,实在是、实在是……”
皇帝又咳了好一阵,身体严重受损,脸色迅速发白。
“父皇教训得是,儿子知错了。”
萧无忌认错认得干脆,重重地磕了一头,太子见状,同样磕头认错。
皇帝没有感到欣慰,反而感到更加恼火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“这么大的事,岂是一句‘知错’便能了的?自即日起,你们便各自禁足在家,反思己过吧,什么时候彻底意识到自己的错了就什么时候来见朕。”
皇帝眼神一冷,一口气禁了他们的足,太子和萧无忌都觉得这个罪名来得冤,但见对方也落不到好,便安心的受罚了。
自他二人被禁足之后,皇帝的身体每况日下,经常缺席早朝,张治庭在这个时候强势站了出来,重新稳住朝局,党争当中的冤案悉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