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猴进城的时候,天才刚刚黑。
但街道上冷清,荒凉的很,一个人都没有,房屋破烂不堪,散发着霉味。
“这该不会是座死城吧?”徐令宜望着两边破旧的房屋,明显是很长时间没人住了了,但若是死城的话,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房屋倒塌,草木乱生的吗?
“若是死城的话,还该再荒凉一些!”温景华抬头望了望右上方屋舍里面,顺着窗缝盯着他们的人,那人似乎发现了温景华在看他,连忙缩了回去。
“走吧,先找个客栈,明日再看看什么情况? ”温景华道
“好。”
这个城,破旧不堪,不知道什么原因,这里的人全都缩在屋子里,看见他们跟看见鬼一样,敲了几家客栈,愣是没人答应。
“这是最后一家了,再没人,咱就要出城了。”徐令宜看向温景华,不行,咱就直接踹门儿进去吧。
见温景华点了点头,徐令宜先是上前客气的敲了几下门,但仍是没有人回应。
咣当——!
门板被一脚踹倒在地,趴在门后面的店小二,也一同被踹飞了出去。
“哎呦!”那小二看上去摔得不轻,倒在地上,哎呦、哎呦的痛叫着。
“掌柜的,住店!”徐令宜暂时没有理会那里还在嗷嗷叫的店小二,径直朝那躲在柜台下面的掌柜走了过去。
“别···别过来,你身上沾了病厄, 别传染给我了! ”掌柜缩在柜台下,跟见了鬼一样,大声驱赶着徐令宜。
“你说谁有病呢你,想找抽是吧!” 梅花剑咣当一声按在岸台上,徐令宜翻身跳进柜台里,将那掌柜的揪了起来 。
“哎你离我远点,离我远点!”刘掌柜苦命挣扎着,袖子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的,生怕沾到点儿什么。
“给我把话说清楚了,不然我今天非拆了你的店不可!”徐令宜把这刘掌柜一把扔在地上,梅花剑出鞘,直接抵在了其脖子上。
不知道哪来的无名之火,反正现在就是想砍了这刘掌柜的。
“丫头,静下心来,莫要让祟气染了心神!”温景华走上前道
“是!”徐令宜收回梅花剑,退到温景华身后。
“我且问你,这霖阳城何时爆发的时疫?死伤多少?为何没有官员应对?”温景华看向瘫坐在那里,心中还有些隐隐后怕的刘掌柜问道
“你···你们是······?”刘掌柜抬头看着温景华,以及他手中的杆旗:“郎中?!太好了,是郎中!”
刘掌柜也不嫌屁股疼,咕咚一下从地上坐起来,然后直接俯首跪地请求道:“请先生,为我霖阳城驱除病厄!”
“站起身来,说说这里的情况!”温景华道
“是,是!”刘掌柜站起身,很是恭敬地样子说起来:“小人姓刘,几年前随这城中众人一同迁徙至此,开了个客栈谋取营生。三个月前,城中开始出现头痛脑热的人,起初只当作是普通的风寒,可是出现这种情况的人越来越多,壮热烦躁、头痛如劈、腹痛泄泻,可城里的郎中就那么两个,一个还被官府里的郡守老爷给叫过去了, 郎中不够,药也不够,官府老爷只管他的妻妾儿女,不管百姓的死活,全城的药材都被他管控去了。到后面情况越来越严重,不少人出现衄血、发斑、神志皆乱情况,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起瘟疫了。可是被郡守老爷叫去看病的郎中,不知道什么原因叫其一道把全家给杀了,剩下的那个郎中又被抓了过去,城被封了,逃也逃不出去,只能活活等死 。
咱这老百姓斗不过他那当官儿的,不过城内的守军也受不住了,那天夜里,所有守军全部冲进了郡守府衙里,屠了郡守全家,最后一个郎中也遭了害,这些守军将郡守府洗劫干净后,一把火连夜逃走了,不知道逃到了哪里,大火也烧了三天三夜。
当兵的把当官儿的给杀了,还灭了满门,然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