牱易县城的街道上,温景华已经在这里摆摊三天了,有不少人过来求医,齐方氏的孩子当天下午真的如温景华所说醒了过来,两便也通了。
第二天,齐方氏带着齐子树在齐究带领下,找到温景华的摊子,再一次的磕头道谢。
这一磕,直接把名声给传了出去,不少重病难医之人打着试一试,万一能治的念头过来求医。
嘿!您猜怎么着?都不用人亲自出手的,他那徒弟给你扎两针,开几副药,吃几贴就好转了。
虽说看病不收钱,不过也有过来为了表达感谢送金送银的。
短短三天,温景华的名气就被传到了外县,因为温景华未曾透露过他的名讳,看病又不要钱,不管是多重的病,快死的给你续口气,重的给你好大半,剩下的慢慢调养,小的当场治好,所以他被称为神医,徐令宜被称为神医他徒弟。
今天是温景华在这里待的第四天,晚上就要离开继续西上。
这时候,几个衙役装扮,还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走了过来。
“闪开,都闪开!”那几个家丁大声呵斥着,直接把排在温景华和徐令宜前面的人群给驱散,这些人都是过来寻医的,直接被推搡开,虽是愤怒,但当看清这些家丁的衣着时,全部息了声,识趣的退到一边。
“不许对先生无礼!”牱易县县丞快步走了过来,牱易县县丞梁牧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齐方氏给钱温景华磕头道谢那天晚上,他独自一人去拜访过温景华,他觉得自己才五十五岁就不举了,那肯定是不行的,家中新娶美妾,光看不能吃,那不是折磨人吗!
温景华没说什么,给他扎了两针,当天夜里,梁牧只感觉子再次回到了刚满十八岁的状态。
第二天直接设宴硬拉着温景华去胡吃海喝了一顿,顺便再找温景华开了些补药。
“先生,是夏邑城的光远伯想要请您去为他诊治!”梁牧很是恭敬地说道,但他同时又不敢招惹光远伯的人。
“梁牧,你在跟他废什么话,耽误了伯爷的病,小心你的脑袋!”说话间,一身着锦衣,肥胖的身躯与周围瘦弱的百姓格格不同,带着方官帽,一只手捋着那奸商胡儿,老神在在,好不放肆!
“老头儿,你运气来了,咱伯爷有恙,要你去治治,治好了重重有赏!”刘全一把将正在被徐令宜号脉的老叟掀翻在地,一只手拍在桌案上,趾高气扬的看着坐在徐令宜身后的闭目微憩的温景华。
“老伯,你没事吧?”徐令宜连忙起身将那被刘全掀翻在地的老叟扶起来
“谢谢你啊小先生,老头子没什么事,不过你们要小心些!”老叟小声地说道
“老头儿,我跟你说话呢,你听见没有! ”刘全使劲儿拍了拍桌案怒道
“想看病,排队去!”温景华眼未睁,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说什么!”刘全以为自己听错了,竟敢让自己排队,好大的牌面呐!
“排队去,不然,不给看!”徐令宜愤愤道
“哟,小娘们长得挺水嫩呐,敢这样跟你刘爷讲话!”刘全调笑着,伸出手就直接朝徐令宜摸了过去。
“找死!”徐令宜扯住刘全伸来的那只手,一拉一拽,当场给卸了力。然后手一松,刘全直接摔了个狗吃屎。
“哎哟!我的胳膊!我的胳膊呀!”刘全倒地发出杀猪般的狗叫,原本排队看病的人不少有人开始替徐令宜揪起心来,也有个别的悄悄把头撇过去偷笑。
“刘爷,您没事吧!”一直站在那里的家丁连忙上前搀扶起刘全道
“把老头儿和这小娘们儿给我抓起来,小娘们儿关我屋里去!”刘全看着徐令宜恶狠狠的说道,敢跟他斗,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了!
“是!”六个家丁一拥而上。
“找死!”徐令宜正要上前施展施展筋骨,却见六根银针从她面前飞过,直接插入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