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经赋指了指不远处的墙面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一天天弄虚作假的,他就不信勤羽儿这种烦人精舍得死。
“娘,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病人?”勤羽儿见此,哭的泣不成声,大叫道,“此生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要嫁给珩王为妻,即便是变成了一具尸体,也要被抬入珩王府的墓地,以后与珩王葬在一块。”
……
众人闻言,如鲠在喉,异常难受。
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窒息感,这份爱好像真的太过疯狂了些,让人难以呼吸。
但谁让这个女人都为此生了病呢,好像也确实该得到这份爱。
勤夫人连声安慰,“好,只要娘活着,就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,谁也无法阻止你进入珩王府的心愿。”
勤夫人安慰了好一番,等勤羽儿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后,这才扭头看向顾经赋。
她抿紧了双唇,咬牙切齿道,“小世子,你可能不知道吧,雪老夫人都已经答应了这桩婚事,我知你最近这段时日住进了珩王府,与珩王妃日久生情有了一腿,但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珩王府的事,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,我家女儿终究是要进嫁入珩王府的。”
勤夫人觉得自己说的一点没错。
等皇后懿旨下来,不就等同于雪老夫人答应了。
毕竟雪老夫人想不答应都不行。
顾经赋双手环胸,冷冷一笑,“好啊,那本世子倒要看看她勤羽儿是怎么把自己嫁进珩王府的,这样吧我们打个赌,我赌勤羽儿输,你赌勤羽儿赢,谁输了谁吃口屎。”
他就不信了,凭借堂嫂的性子,能让皇后的懿旨下成功?
可真是个笑话!
勤夫人看着顾经赋用那鄙夷不屑的眼神望着勤羽儿,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可真是个贱人。
勤夫人狠狠皱眉,赶忙将勤羽儿挡在身后,生怕勤羽儿在受刺激。
“小世子,我没兴趣与你赌这么脏的赌约,还有,你最好对我的女儿放尊重点,毕竟我女儿以后会是你的堂嫂!”
她一个长辈,没兴趣和小孩子置气。
“不好意思,我的堂嫂永远都只会是苏月溪,还有本世子凭什么要给勤羽儿面子。”
顾经赋高傲的扬起下巴,伸手拿起桌上一个茶杯,狠狠砸向勤羽儿,“本世子向来不打女人,但恶心的东西除外。”
眼见着那茶杯飞过来,勤夫人吓了一跳,连忙垫脚挡住,那茶杯砰的一声砸在她的肩膀上,砸的生疼,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她痛恨的凝视着顾经赋,这个小世子就跟苏月溪一样不是个东西,就非得逼的羽儿疯掉才开心?
“客官们,刚刚的故事我继续为你们讲一讲后续……”
就在这时,说书先生终于如厕回来,他回到台上,并没有注意到台下的异样,拿起扇子便摇头晃脑道,“我为什么说珩王同样也深爱勤羽儿小姐,因为我家有个亲戚在勤侯府当丫鬟,那丫鬟听到勤羽儿小姐的贴身丫鬟说过……”
“好多个夜晚,珩王偷偷摸摸进了勤羽儿小姐的厢房,一夜未出,他一个傻子,也不知道是怎么摸去勤侯府的,又是怎么知道心爱的女人住哪个院子,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凭着满腔爱意,毕竟珩王都差点被丫鬟当成登徒子给打死……”
“畜生!你居然敢当着本世子的面诋毁堂哥的名声,还是与这么恶心的女人有关……”顾经赋怒骂出声,愤怒的拿起桌上最后一杯茶杯狠狠砸向说书先生。
说书先生躲闪不及,被砸的头破血流,晕倒过去。
“黄兄,你可有带侍卫来?”顾经赋怒气匆匆的垂下脑袋,询问自己的兄弟。
自从他离开水亲王府后,身边再没有伺候的侍卫,现在想做点什么,也只能借一下朋友的人。
黄聪愣了一下,回道,“有带。”
“好,让你的侍卫即刻将那说书的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