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,就能挑拨本王与风相的关系,你当本王与风相是谁?”
“是能被你愚弄的傻子?你当天下人都是能被你蒙蔽的瞎子?”
“像你这样妄图以一己之力搅乱局势的行为,不由让本王想到蚍蜉撼树、螳臂当车、不自量力这些词语。”
“本王奉劝你还是省省吧!你这些行为只会令人觉得可笑,没有人会因此笑话风相,他们只会觉得是你母亲没有教好你。”
“如果想得到父亲的爱,想要像寻常人家的父女一样和睦相处,那首先你自己得像个人。”
“像你浑身长满尖刺,用扎痛亲人的方式来表达‘父亲大人,请看看我’的行为,简直愚不可及!”
司马玄陌说完,向风先生提出告辞:“妹夫,本王要回去继续对酒当歌,以后这种小事,就别拿来打扰我喝酒了。”
风先生笑着点点头,起身送二人离去。
等屋里只剩下小茜与文茵时,风先生看向呆怔在原地,面色极为难看的文茵,语重心长地道。
“荥阳王是为父熟识的人中,最为单纯憨厚的人,他都能轻而易举看穿你的目的,那么你觉得别人会看不清么?”
“文茵,为父知晓你因母亲的事满心怨气,为父无力改变过去的事,同样对你与母亲的遭遇心疼愧疚。”
“但人若不放下过往继续走下去,困于原地只会伤害自己,相信你母亲也不希望你这般活着。”
“今日的事,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,好让你知道,别人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傻。”
“也让你明白,与为父相关的人,无论是利益相同的盟友,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,抑或是姻亲连襟,都不是你能挑拨的,早日歇了那份心,好好生活才是真的。”
望着对自己循循教导的父亲,文茵脑海中回荡的,都是司马玄陌取笑她就像被耍的猴子那番话,一时觉得父亲面目可憎。
她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她,这让她无法忍受,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屋子。
变故来得太快,小茜有些恍惚,反应过来要去看看文茵,却被风先生拦住:“别管她,让她静静。”
小茜不解地道:“她这个时候应该很伤心难过,很需要父亲的关怀,澈哥哥应该追上去,好好安抚解释才对,怎么能不管她?”
风先生望着小茜天真懵懂的模样,只好解释道:“夫人,不瞒你说,为夫觉得文茵忽然说要嫁荥阳王,背后可能有人挑唆,只有不理会她,背后的人才可能会再次行动。”
“再者,文茵对为夫恨之入骨,另一方面又希望得到为夫的回应,这种矛盾心里使得她无法正常判断。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如果她自己不想通,我们再怎么做我无济于事,而查清她背后的真相,可以帮助她早日从这仇恨的泥淖中走出来。”
小茜撇撇嘴:“可如果我们完全不理会,把文茵越推越远,到时候就算知道一切真相,她可能都不会回心转意……”
风先生刮了刮小茜的鼻头,叹道:“一个人想要被爱惜,那自己也要值得被爱惜才行,你的遭遇分明也很不幸,但你并未因此而疾世愤俗。”
“如果文茵也能和你一样,为夫岂会不疼爱她?可现在的情况是,文茵满身戾气,靠近她一下都会被刺痛,这样的她,就算为夫想对她好,也无从下手。”
小茜小脸皱起来,半响她才道:“因为我始终有疼爱自己的娘亲和阿姐,所以才不会讨厌这个人世,澈哥哥,我觉得你对文茵有愧疚,有关心,但却少了一些发自内心的疼爱。”
“真的是因为文茵不讨喜,所以你才这样么?还是里头有着其他原因,我不相信你是我生父那样薄情寡义的人。”
风先生望着小茜纯粹的目光,唇角动了动,终究没有说出他怀疑文茵不是自己女儿那番话。
最后,他道:“为夫这把年纪了,表达感情的方式,随着年岁的增长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