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藏得那般好,如果我真的是毅勇侯和川平郡主之女,父母的仇恨我会报!父母的冤屈我会洗刷!我一定不会辱了陆家的门楣,堕了父母的脊梁和风骨!”
陆晟的情绪,这才平稳了下来,他跪到长孙焘面前,道:“侯爷和郡主在世的时候,便把小姐的终身许给了王爷,虽然其中几经波折,但小姐还是回到了王爷身边,这冥冥中自有注定,一定是侯爷和郡主保佑,小人在此恭喜姑爷。”
陆晟认真地磕了个头:“多谢姑爷当年以命相护,才能为侯爷和郡主留下一点血脉,小人来世做牛做马,定当报答姑爷的恩情。”
陆晟又认真地磕了个头:“当年姑爷年幼,又中了那刁钻的秘毒,楚神医拼尽全力,也只能保住姑爷一条性命,但却无法清除姑爷身上的余毒,姑爷当时都自身难保了,所以我们才决定带走小姐,以免奸人赶尽杀绝,为了保住小姐,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我们只好连姑爷也蒙在鼓里,害得姑爷寻了这么多年,小人在这里向姑爷请罪,还请姑爷恕罪。”
“原来本王的毒,竟是楚神医解的,罢了,”长孙焘的怒火,已经歇了下来,“只要能保住瑜儿的性命,就是让本王寻了十数年又如何,当时本王那种情况,确实能不能保住瑜儿都难说,本王还要感谢你二人,若非你和楚神医,恐怕本王再无与瑜儿相见的机会,你不必自责。”
说罢,长孙焘亲自去扶陆晟:“陆叔,本王记得你,当时师父身边有八大护卫,您正是排行第八的飞鱼,当年师父逢此灾难,本王也无能为力,不过本王保住了师弟谢韫,也保住了您的其余几位兄弟,如今他们都有各自的归处,而谢韫则留在本王身边。”
陆晟泣不成声,最后磕了一个头:“小人,拜 谢姑爷大恩!”
谢过长孙焘后,陆晟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