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福七禧接到命令时,无奈地叹口气,六福说:“可惜了,我俩一个望风,一个带路,让他离开了囚禁,却不料,这是让他走上了绝路。”
七禧也说:“是啊,早知道如今的军队,拥有这么厉害的大杀器,那天,我死也不会听那个女人的话的,算了,现在想想,我们忠于的并不是南宫家族,而是南屿国,所以,假如再次遇到他,我绝对把他活捉送回皇宫去。”
六福说:“但愿吧,计划我们就是收网的,但愿他能活着逃到海边来,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南屿的事了,否则我俩脚下命名的,六福号,七禧号,只会让我俩羞耻一辈子。”
当史可为登上城头时,看着寥寥无几的军卒,以为这是计谋,一会肯定还会有人补充的,可是黑压压的敌人已经兵临城下了,城头却依然如此。
他也不好乱插话,只能静静地观望着,城头的全是我们大圣过来的人,因为他们的射击水平是最高的三千人,今天配备了五百火箭筒,五百马克沁机枪,一千轻机枪,一千狙击枪。
战场上昨夜早已埋好了地雷,只要地雷炸响时,就是一起开枪的信号,也是寒山内,咱们骑兵们冲锋的信号。
我看史可为东张西望,还在寻找我的人马藏在哪里时,我笑着拍拍他说:“别找了,就这三千人守城,我向你保证,战斗只会坚持半个时辰,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城门恢复正常生活了。”
我把他拉到城跺口说:“大胆地在这里看好了,对方的箭到不了这里,可我们却能打到他们,我从没想过去难为他们,但是他们非得赶着送人头,我也是没办法呀。”
史可为都无法接话了,因为他已经看到,所有的武器装备已经瞄准了下面,那些黑洞洞古怪的武器,有一种未知的压力感,摄人心魄。
魏大祥军刀朝天空一举,狂吼道:“进攻,”蚂蚁般的敌军士兵,“呜呀呀”地喊着,骑兵弓箭在手走在前,掩护步兵随后,都抬着云梯,推着攻城槌,朝我们的城头冲锋。
近了,更近了,战士们紧了紧手中的武器,双目开始寻找目标起来,忽然“轰轰轰……”的四面开花,泥土碎屑直上云霄,断肢肉泥伴着血舞翻滚着,连尸体和马匹,都掀飞了起来。
硝烟还未散去,城楼上的枪已经开始冒火了,“突突突”,“哒哒哒”,“通通通”,那些幸存的敌人随着枪声,一个个都在应声倒地。
看着成片成片的人倒下,这种闻所未闻的屠戮,不仅冲击着史可为,连魏大祥也惊慌失措,目瞪口呆,这是什么打法?这是什么武器?我们还没有进入射程呢。
步兵开始骚乱起来,他们丢掉手里的东西,抱头鼠窜,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跑着跑着,突然被什么击中,顿时搅碎了身体,或在一团血雾中缺了肢体。
魏大祥的心都在滴血,他大声地问:“太子殿下,这是怎么一回事?他们的武器是什么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这个距离在挨打,这仗我还怎么打?”
南宫荀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热武器,上次招大的死,他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,那天夜里突袭万紫巷,又是套着消音器的,所以他被绑走时,也没看到招二的尸体。
他哭丧着脸说:“我我也不知道啊,我没有和他们交过手啊,怎么办,我们该怎么办啊?”
前面的惨叫声,差点掩盖了射击声,魏大祥还没反应过来喊撤退,后边又开始乱了起来,回头一看,几万人马烟尘飞扬,正在从南和西两个方向,朝这里冲杀过来。
“撤,撤兵,快吹号,吹号,我们撤出去”,魏大祥嘶吼起来,前有射击,后有追击,南边西边被堵截,想也不想就拨转马头向东逃窜。
角魁和林三甫各一万五人马,脖子里挂着冲锋枪,一边喊着“冲啊,杀啊”,一边“哒哒哒”地扫射着,也不拼命狂追,大家整齐的如同拉网一般,把敌人往东赶去。
听着背后的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