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声音渐渐升高,后面一句话是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着我,咬牙切齿地说的,谁都不敢信啊,毕竟她是亲眼目睹女儿躺在棺材里的,她如何能相信我的话?
在她恍惚失神时,我牵着她就直奔秋霜姐的房间去,外面的叔叔婶婶们看我哭的不能自已,还拉着一位绝色少妇,都知道有事处理,都不敢靠近打招呼,只是远远地看着我,
金叔范叔出来,也没有前来行礼,只是让大伙散了,我刚进院里,还没到房门,就放开嗓子嘶哑地喊:“姐,义母太伤心了,我怕她出事,所以我带她看你来了”。
房间里打倒了什么,随即房门“哐”地一声打开,一个俊俏的美少女,白色的羽绒服,牛仔裤塞在黑色皮靴里,迈着大长腿冲出房门,绝美的容颜上,早已泪水满面。
秋霜姐一下扑入义母的怀抱,一声“娘亲~呜呜”,义母那里敢相信,拼命把姐扒拉开,仔细地盯着看,还把头发拨开,左左右右地看。
姐也拼命地挽起袖子,举着手臂哭着:“娘亲,我是霜儿啊,您看这个胎记,我是霜儿呀呜呜”。
义母猛地抱住姐,“哇”,号啕大哭起来,门里又迟迟疑疑地跨出来一位绝色少女,粉色羽绒服,白色的皮靴,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。
我拉着义母和姐:“义母,姐,我们进屋吧,这里虽然安全,但也不好看啊”。
她俩终于反应过来,开始向屋里走去,可是义母死死地拉住姐,怕她一眨眼又消失了,那个少女进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我好奇地问:“姐,她是谁啊”?
姐又气又好笑,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:“傻瓜,还不是你让她来的啊,她是云裳啊”。
“啊”?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摸摸后脑勺,有些不相信,这变化也太大了吧。
云裳朝我福了福,柔柔地说:“云裳见过金公子,谢谢您的救命之恩,也让我有了新的开始”。
义母全然不管我们,拉着姐严肃地问我:“小光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们?你们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?呜呜。
我天天想啊,天天哭啊,吃不下,睡不着,可是,你这孩子却就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呜呜,你个死没良心的哟”。
姐把娘亲扶坐在椅子里,盈盈下拜,跪在娘亲面前,我也赶紧跪下,但求她能消消气,“娘亲,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我不想嫁给姜廷玉,如果不是这样,现在我估计在康王府里,正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吧”。
“你,你这孩子哟,那你怎么能不和娘亲说呢?你真是好狠心哟,这,你这让我如何说你呢?小光,这主意是你出的对不对?霜儿可没这么聪明”。
我一头磕下,“义母息怒,你责罚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”。
义母终于不再落泪,渐渐平复了下来,可是她忽然发现,天色已晚,着急地说:“哎呀,天快黑了,快快回去,一会儿你爹得回来了”。
说完拉着姐就要走,姐急得挣扎着说:“娘亲你这是要拉我回去吗?别忘了,如今我是个已死之人,我一旦在家里出现,你觉得一个欺君之罪能逃脱吗”?
义母一下又跌坐在椅子里,脑子一片嗡嗡声,差点忘了,女儿一旦回家,那就是欺骗皇家,那就是将军府的灭顶之灾。
我小心翼翼地说:“义母,本来我们还会瞒一段时间的,就是今天刚回来发现,您还没有走出哀伤,我的心很痛,怕您出事,所以一咬牙就带您来了。
义母,姐还不能回去,但是义母,您可以经常来看她呀,但是带您来的人,必须是信得过的人,否则将是皇家的雷霆之怒”。
秋霜姐也开心地说:“对呀娘亲,你不是老是出城上坟吗?以后你继续保持,人家只会以为你思念女儿,可谁知道,你来的却是我这里呀,放心吧娘亲,我在这里什么都好,看,我都胖了”。
义